“公子,公子!”方舟举着酒杯,脚步有些不稳地朝他走了过来,走到宁镜面前时,完全是下意识地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行为兴止,但还是藏不住地高兴:“今,我,我一定是要敬公子一杯的,若没有公子,就没有我的今天!” 宁镜的身子本身是喝不了酒的,但这些年多亏了姜老和方舟的调理,如今也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连身高也迟来地长了几分,只比萧玥矮了小半个头了。 宁镜从一边拿起一只酒杯,就着酒壶就倒了一杯酒,方舟见状连忙阻止:“公子你别喝,我喝就行了。” 宁镜笑着推开他的手,将酒杯碰了上去:“别人的酒,我不喝,你的酒,我必定是要喝的。” 方舟是曾经那段灰暗子里,唯一一个真心对他好,希望他好的人,如今算来,从十二岁到现在的二十四岁,已经度过的这二十四年里,有一半的子里,都有他,如今看着他成家立业,余生幸福,他亦是同喜。 方舟一身大红的喜袍,喝了太多酒,此时脸通红,眼中有泪。 曾经跟在他身边的小小少年,如今已经长成了大人,方舟一饮而尽杯中酒,扑通一下跪在宁镜面前,他挥开了宁镜要来扶他的手,给宁镜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公子,我不会说话,真的谢谢你,谢谢你,公子!” 从郎朗晴一直宴饮到夜幕降临,萧玥高兴,一群军中汉子聚在一起,喝了个酩酊大醉,宁镜看着倒在榻上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想去拿帕子给他擦脸。 可才起身,就被人抓住了手腕向回拉去,恍神间便已经落入一个是酒香的怀抱。 宴中用的都是自家酿的好酒,喝多了虽醉人却又舒服。 “宁镜,我好高兴。”萧玥抱着人,在他耳边喃喃着:“今儿真高兴。” 宁镜被他搂在怀中,他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此时修眉舒展,双眼微磕,英的鼻梁在帐内落下一道清晰却又模糊的影。 少年的身体越发强壮,已经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搂着身的手臂那么紧,贴在侧的手似乎无意识却又仿佛习惯般地轻轻着,温柔至极的手指带来一阵酥麻的意。 刚才在人群簇拥下有些发汗,身的酒香被这热气一蒸,更加浓郁地散发出来,宁镜想着,自己明明只喝了一杯酒,在这个怀抱里却仍然觉有些微醺起来。 “我也高兴。”心跳骤然悸动,宁镜扶在萧玥肩头手探出,贴上滚烫的脸颊,轻轻用力,便将萧玥的脸转了过来,看着他眼中骤然浓重起来的颜,将贴了上去。 “那就再高兴一点吧。” -------------------- 怎样才能更高兴呢? 大婚(二) 这些年,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悉,闭着眼也能轻而易举知道怎么让对方快乐。 萧玥酒量很好,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意识仍然还是清醒的,只是身体却更热。 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瞬间便调了过来,带着酒香的吻浓重地落了下来,在柔软的上辗转,引得两人沉沦更深。 身下修长纤细的身体终于是比之前要更健康一些了,不再是一手的骨头,长了些,摸上去时更加柔软,简直让人无法离开。 帷帐还没放下,烛火中如玉般的肌肤渐渐染上了一层氤氲的粉,向来清冷的眸子泛出水光来,漉漉一片,将眼角都浸透,眸光中一片潋滟。 萧玥撑起身体,在醉眼朦胧中看着这张脸,哪怕夜夜怎么看都看不够,就见着他黑发散在榻之上,被吻得丽的勾起一抹笑,那嘴角的弧度似乎带着小小的钩子,就这么探到了他的心里来,牢牢地将他的心勾住,让他的眼一瞬也不愿意移开一分。 “看什么。”宁镜懒懒地躺着,衣领早已因两人的动作而蹭开,锁骨上颜还未褪去的印记无时不在提醒着萧玥。 怀中人是心上人。 心上人是怀中人。 萧玥心里的足几乎要溢出来了,他凑过去一边蹭着亲着,一边说道:“我在想,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孩子都这么大了,竟然连个婚仪都未有过。” 婚仪? 宁镜一怔。 他们同为男子,又是这样的身份,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也能和萧玥有一场婚仪。 “别人有的,我的小镜子也要有。”萧玥吻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一片濡的痕迹。 酥酥麻麻的意顺着脖子蔓延全身,宁镜了一口气,看着身上醉眼朦胧,动作却依旧温柔的少年将军,心里密密麻麻的如同有一场雨落下,落到心尖上却带着醉人的香气。 那不是雨。 是酒。 宁镜醉在其中,抱住身上的人,眉眼缱绻,声音被亲得微哑,带着显得分外软糯:“那要不我们先跳过其它的,先房吧,萧将军。” 身上的人抱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一声略带不地声音从肩窝处传来:“不要总抢我的话。” 衣衫已,灼热的吻在身上连,浪越发汹涌,宁镜的手指都忍不住蜷缩起来,闻言仍然笑着:“……你说,我听着。” 一边说着话,手却摸上了人的,灵巧地将那束着的封解开,温热的指尖缓缓探入其中,点起了火。 萧将军的呼急促着,被那柔软而温热的指尖扰了思绪,此时什么话也不想说,揽着人的背脊直接将人从上抱起来,极为练地将那月白的锦衣扔到了榻下。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