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穆云坐在边,打量着距离后,双脚踩在对方腿间的位置,双手扶着沿一个身往后倒,上半身靠着,下半身悬空着。 位置差不多找准了,席穆云先把对方软软的器抬起,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器顶端让它蹭过润的口,如此几下,才放开对方的器,一个身入,才入顶端部位,里面突然的一个缩紧,她的头皮也一紧,哪有这样咬着不让动的。 她着股也是会累的! “你别咬啊!” “我克制不住啊!” “你不知道很痛吗!” “痛死你算了,我下面也痛的!” 邬谣咬牙切齿,克制不住自己想打人的心,她以为自己不痛吗! 席穆云靠着沿,着不动,双脚踩着地,就这样保持着姿势,随便了,等她放松好了,反正就当锻炼了,席穆云心大的想。 过了会儿,她才受到甬道的放松,席穆云坏着心思收往后退到顶端接触着口再往里身。 上下着,后背靠着沿也不累人,席穆云笑着看着对方双腿打着摆子发抖,练腿她可是从不请假的。 “你慢点…”邬谣着气,身子控制不住地下沉又被对方顶上来,如此几下她本招架不住,她好想退出这个娱乐游戏。 席穆云的小腹被邬谣的器上下晃动拍打着清脆的声音,席穆云身时柔软的器朝上晃着不等落下又被她一个身接触到柔软的肌肤,发出啪啪的响声。 “你的器怎么一点也不硬啊?你不会是这方便不行吧?”席穆云看了半天,对方的器晃来晃去的就是不见硬得直,她伸手把对方的器在自己的小腹上面,着受到手里的软硬程度,比起一开始的柔软来说只硬了那么一点点。 “你闭嘴啊!谁让你说话的!”邬谣破防了,被人玩到下面着水就算了,前面器也不见硬,真得让一个扶她很崩溃的。 “别生气啊,你可能度不在这边而已啦。”席穆云安她,伸手勾着一旁的玩具包,也不忘的运动。 “你要干嘛!”邬谣有些惊慌,看着对方从包里翻的动作就害怕,刚才拿两个东西就已经让她招架不住了。 “别害怕啊。”席穆云摸到细长的包装,就把它出来,放到口位置双手拆包装,毕竟是很特殊的东西呢,得现用现拆。 “这是什么?!”邬谣看着细长的子被对方拿在手上,全身的力气都被她撑着身子不让自己跌下去,已经没有多余的力去抢东西了。 “让你度提高的东西。”意识到自己说了同样的话席穆云笑出声。 她不动,给对方的时间,也在那里固定着对方的器把粘着润滑的细长硅胶对准对方狭小的顶端口往里伸,听着对方的息声跟受对方的紧缩程度,这不是吗?怎么就硬不起来呢? 席穆云思考,天生的下位者吗?应该没被开发吧。 伸到一半,受到手心着的器变硬的手,果然需要刺呢,慢慢来,她的耐心很多的。 她一点点地把硅胶旋着转着圈往里钻再旋转着出几寸,慢慢地到里面出一寸。 “你…”邬谣着气,已经虚的坐在对方身上,被深入地进入体内她也无力离开,甚至往前趴在对方身上。 “你累了?”席穆云有些惊讶,她还没入戏呢,不过被对方深层包裹的觉很舒服,热热的充润的狭窄的甬道,甚至觉到了在不停的腔口。 行吧,手撑着沿,双脚用力踩实地面,用力得起身后抱住对方。 “唔…疼…”邬谣着气身子发抖,双手用力得攀着对方的肩膀,下身好像失一般不停得着水。 “嘶——”席穆云着气,被抓了一肩膀的指甲,好疼。 席穆云站着给对方回神的时间,看来对方已经高了,就是比较偏向于小吹,前面的器还被堵着不清楚能不能。 “好了没?”轻微地拍打对方背部,安抚对方的情绪。 “好了……”邬谣埋着脸,不敢抬头,这了的人竟然会是她自己。 “没事没事~你应该只是不练,用前面高我们慢慢来。”席穆云安她。 席穆云回到上靠坐在头,一手捏着对方的器一手捏着身旋转出,受到对方器硬度的提升,她才慢慢地把硅胶出,带出几丝白浊的体,看来是可以的,席穆云看着心想。 握着对方的器轻微的捏了捏,软硬适中的程度,还可以更硬点。 “你摸摸看。”席穆云拉着对方的手给她受她自己的器。 “硬的…怎么会……”邬谣有些失神,她从未硬过,真要说从她记事一来就没有这么硬过,姐姐有试过,甚至想从小入手,可是她喊疼姐姐就停下来不敢再动。 学校里的人也有试过,可是被软着进去对方身体里她也硬不起来,下面也接受不了对方的进入,没再接触过这方面的她已经不幻想自己的器还会有硬起来的想法了。 “你怎么了?这种硬度也还好,可以用的程度了,不过觉你可以再硬点,毕竟扶她这方面的能力是很好的。”席穆云骄傲得打击她又夸她的。 “我的调教能力还是不错的。”小妹也是会夸她的,但她又嘴硬不说,她只能让她在上哼唧唧的夸她。 当然这些都是跟大姐学的,谁让大姐比她大呢,只能让大姐作为老师教学她了,妈咪她们懒得教第二个。 “或许吧。”邬谣趴在对方身上不想说话,却被对方拉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器上下动。 “不准偷懒,我才不想帮你刺器。”席穆云嫌弃地控制着对方的手等她习惯了又撒开手。 看她那样子也不像能自己上下动的模样,席穆云只能撇嘴,手抬起对方的股身离开把跳蛋进去器再重回温暖的地方。 席穆云往下缩着身子,掐着对方的配合她自己,躺平了曲着腿打开跳蛋开关再开始她的运动。 “喂!” 对方惊慌失措地撒手撑在席穆云的肚子,被她得宛若在骑马的路上。 身体里面被刺得控制不住收缩甬道,异物的主人不管不顾得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丝毫不管身上的人能不能接受。 “干嘛?”席穆云反问,叁天没做她的力格外好,现在还没有想的望。 “太硬了…”邬谣拧着眉看着她悠闲的样子,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受不到累。 “啊~这是正常的,我叁天没做呢。”席穆云笑着回答,看着她晃着身子衣摆飞,她的双手都快撑不住她的身体。 “可是我的搭子~你好像有点不行了?”席穆云看着对方颤颤巍巍的器慢着白,咬着她器的甬道倒是格外的润好进出。 邬谣哼着气,刚恢复一点的体力又被得力,只能后仰着靠着对方的大腿。 有点刺,席穆云抬头看了一眼,连忙扯过一旁的两个枕头到后背方便她欣赏。 赤红的茎不停地进出无力阻挡的红蚌,出来时还能牵扯着泛红的壁又被强硬的回原位。 席穆云轻哼着鼻息,格外出力的她也有些出汗,没注意到门的开合。 “谣谣?”女人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听到声音的邬谣神经一紧,身体紧绷着达到高嘲。 席穆云没躲闪开,被了一脸的她有些烦躁,看向出声的女人。 “你是谁?”席穆云挑眉看着她。 “她姐姐。”女人有些生气的看着脸上沾着白体的扶她,手腕的红手环彰显对方的态度。 紫手环啊,席穆云眯起眼地看了一眼女人的手腕,有点意思。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