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祥是灵平最好的一家酒店,离韩砚清家不算远。 她没想到贺铭泽会来找她,不是说没有时间吗?怎么又悄悄咪咪地来了?她着实有被惊喜到。 从收到他的定位开始,韩砚清就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飞奔到他身边。 可是家里还有那么多亲戚在呢,她不得不强迫自己稍安勿躁,再等一等。 期间,贺铭泽微信不断。 “什么时候来?” “奔波了一天,好累哦。” “还没吃东西呢,肚子饿得咕咕叫。” “大过年的,我也太惨了吧!” “怎么不说话?人呢?” “呼叫宝贝~” ...... 韩砚清想让他别发了,一句句的搞得她更加心急如焚。 终于熬到十点多,亲戚们都走了,渺渺也困了,韩砚清给她洗漱好,哄完她入睡后,去厨房找出个饭盒。 “盛饭干什么?”韩征平看到女儿往饭盒里装着饭菜,不解地问道。 “我给齐娜带点吃的。”韩砚清夹了些,装得的,盖好盖子,“今晚我在她家住,就不回来了。” 大过年的打包饭菜去朋友家,怎么有点怪怪的,韩征平没多想,倒是林凤仪意味深长地看她好几眼,但终归也没说什么。 穿好外套,韩砚清提着东西出门。 打了个车去酒店,新的夜晚行人不多,道路通畅,十来分钟左右就到了。 乘电梯到12楼,找到房间后站定,顺了顺被风吹的发丝,她敲了两下房门,正准备敲第三下的时候,门开了。 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拽住她猛地往里一拉,随后“咚”的一声门被关上。 贺铭泽把她抵在墙上,低声说:“等了快三个小时,你来得也太慢了......” 屋内只开了一盏地灯,光线昏暗,但这么近的距离,足以让韩砚清看清面前的男人。 他似乎洗过澡,空气中能闻到淡淡的沐浴香味,几绥碎发松松地搭在额前,身上穿着浴袍,敞开的前领依稀可窥见健硕的肌。 韩砚清红着脸,没敢细看,她轻声解释:“家里亲戚太多,我也不好溜,而且你也不提前和我说。”要是早点告诉她,兴许能早些出来。 接着她又问:“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来了,你不开心吗?” “怎么会!”事实上,快高兴疯了。 想到什么,韩砚清举起手上拎着的保温袋晃了晃,“饿坏了吧?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贺铭泽没回话,接过袋子放到入门处的茶水柜上,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张娇滴的小嘴。 黑夜寂静,韩砚清望着那双亮如星辰的眼睛,心跳如鼓。 “要不要先吃......” 眼前忽地一暗,她未说完的话全被他入口腔。 贺铭泽含着她的得很陶醉,像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确实饿坏了,只有你能喂我......” 低哑的嗓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抓耳,韩砚清软软地依附着他,忘情地回吻。 两人的舌你来我往地勾勾,“吱吱”的声清晰地传达着他们对彼此极度的需要。 贺铭泽替她去身上的束缚,随着衣服一件一件被剥下,他的大掌在她身体游走四处点火。 体内的燥热关不住了,韩砚清微着将小手伸进他的浴袍里,摸着探着,滚烫的肌,触是真好。 还有藏在浴袍下翘起的那大茎,正顶着她的小腹,是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子被男人握在掌心,不断变幻着各种形状,他一边用略显糙的指腹刮擦着头,一边聆听韩砚清发出的细细呻,心中到无限快乐。 呼愈发重了,贺铭泽急切地褪下她的内,手指直探花深处,轻轻一勾就是一手的粘腻。 汨汨水,她为他而。 贺铭泽角微弯,他扯掉浴袍,抱住韩砚清的股往上一托,她双腿夹紧他的,双手搂住他的脖,丰的双挤着他的脸。 韩砚清觉快透不过气了,体内很空虚,特别想要,想他快点进来。 可他那长的抵在口徘徊磨蹭,几番逗,明明已经箭在弦上,却似乎不是很急着发。 贺铭泽顺着深深的沟舔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一眼表情有些许委屈的女人,“宝贝,想我吗?” 韩砚清脸红地垂首看埋在她双间的脸,“嗯......想......” 话音刚落,便不假思索地尽没入。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