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奢望陈浔会安她,哄她,帮她擦掉眼角的眼泪。 她枕在他肩窝里哭泣,心脏缓慢地跳动,江恬也听见了属于他的那颗,沉闷和缓,像一种无声的抚。 陈浔只是轻轻地用拇指摩挲她大腿外侧的皮肤,看不见表情,应该没有一种称作心疼的情绪。 “喵——” 茸茸的,擦过她的大腿,撒娇似的接连喵喵叫了几声,便用爪子去抓沙发靠背。 陈浔喊了声:“富贵,帮我哄哄。” 江恬抬起布泪痕的脸,侧头去看正拿沙发磨爪子的富贵。 富贵知到她的眼神,停止了动作,站直了身子,蓝的清澈眼睛,无辜又乖软地看着她。 优雅而端庄去形容一只血统高贵的波斯猫,并不过分。 “富贵,握手。” 经过一些训练,猫咪能听懂一些指令,抬起前爪,轻轻搭在陈浔摊开的手掌上。 “富贵,转圈。” 富贵的听话表现,令江恬破涕而笑。 “玩一会儿?” 确实小动物身上有种神奇的力量,江恬抚摸着富贵的发,意外觉心里不那么难受了。 陈浔在她旁边翻着一本文言文版的《叁国演义》,她就抱着富贵安静地坐着,时不时往他那里扫一眼,故事已经走到了曹败走华容道的片段。 少年垂着眼,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影,嘴抿着,有很好看的形状。 也有舒服的触。 叁个小时前他们在这张沙发上接吻,是她的初吻,是他的初吻吗? 他说不能喜他,那这些所发生的事,好像都超出了伦理。 但喜是喜,喜一个人就要被这些道德伦理捆绑吗? 江恬已经没有力气思考了,糊糊的,像已经做了一个梦。 “我好喜……可不可以……” 一声不知其意的呢喃,富贵窝在她怀里睡着了。江恬头一歪,就枕在了陈浔的肩膀上。 清淡的香气无形的手一般揪紧他的心脏,他怎么也看不下去了。 陈远志说,江恬的生在七月七那天,刚好暑假这段时间她要去参加美术集训,他的打算是一家人一起过去给江恬办个生宴。 陈浔当时只是默默听着,不置可否。 夏夜的虫鸣丝丝缕缕从窗外飘进来,他听到女孩绵长的呼,暖的灯光之外,她没穿拖鞋的脚丫踩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 “富贵,换个地方睡。” 猫咪不地叫了一声,陈浔抱起睡的江恬。 她太轻了,能不费气力地抱起来,纤细骨架撑起一个弱不经风的身体,手腕也仿佛一捏即碎。 恬静的睡颜显得她娇软稚,T恤下的身体已慢慢凸显出玲珑有致的线条。陈浔站在边俯视着她,一种强烈的望顷刻间水般涌来。 占有她,让她的身体,她的呻,甚至是眼泪都属于他。 那这种觉是喜吗?还是偏执的占有呢? 陈浔想起那天晚上,江恬颤抖着问他,我们会不会做? 无人知道那一刻,他多想撞进她的身体,狠狠地她。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