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恬屏住了气。 空气以极缓的速漂浮在皮肤周围,带一股难以捉摸的香,很热,这种热来源于身体的最深处,往外散发,沁出汗珠,冷气下粘腻却不怎么明显。 陈浔低着头,脸隐在影处,只有浅淡的月光一层水银般涂在他光瘦的上身。 手指在蜷曲的旺盛发中间穿梭而过,撑开的空间里,硬的茎身自觉地贴上手心。 又烫又硬,像一烈灼烤下的钢筋,但比其很多,又带着一点点软弹。 脑海里跳出这样古怪的形容,江恬的手被他包裹,她本进退不得,被牵引着将那无法忽视的男特征收拢在掌心。 于是属于陈浔心跳的搏动也在她手下蔓延。 他抬眼,把她呆滞中夹杂着羞的表情收于眼底。 “什么觉?” “……”脑海里的比喻句和形容词适合在此刻说吗?犹豫的片刻他却又吐出轻轻的询问语气,“嗯?” “硬硬的,很大,又很烫。”舌头打结了,说得吐,她急急把手回来。 什么拙劣的形容词,她快羞死了。 少年扯扯嘴角,放在间的手慢条斯理地扯松了的系带。 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眼睛在看着她,像电影里的慢镜头,手臂上的筋络起伏明显,腹肌绷得很紧。 这样的注视,快让她融化了。 手指挡住了脸,关键时刻的害羞后知后觉。 江恬很清楚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但她不明白,需要这么快吗? 两具衣不蔽体的坦诚,干柴烈火,一小时后会不会有什么悄然改变。 可以预知的事实,担忧突然变得滑稽。 有女孩会愿意把第一次给一个不喜自己同时也而不得的人吗? 江恬知道自己在犯错误,她很愚钝,格暗面里叛逆有很大占比,因而犯错会带来愉悦,即使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别想多,我不进去。” 指间出半双眼睛在窥探,房在双肘间,被挤出一道深深的沟渠。 莹白润透的肌肤,月光下覆了一层薄纱般,捏上去细腻软。 江恬哼唧了一声,躲开那只捏在她侧的手。 垫回弹陷落,陈浔却不管她,手掌熨在她骨下方,往里收拢。 双腿合上了,位被提高,小腿挂在了陈浔的肩膀上。 灼烫的硬物抵进了腿,紧密擦过外,这样的姿势跟做无甚区别,吐水的口被他重重一撞,那股酸被撞开了,快层层漾。 掩着脸的小小手掌背后,呻声破碎,随着有节奏的撞击发出具有律动的单音,婉转的尾调带着可怜兮兮的娇气。 江恬的腿因摩擦而发热,或许最热的是那仿佛浸在岩浆里的铁。陈浔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撞着她,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密集,连成一片。 有好几次,那望的几撞进她里,又因粘稠的体滑出去,擦得她芽肿,口意不止。 顶和撞需要体力,热汗打他的刘海,几颗晶莹滴落在江恬的小腹上。 他的掌心也泛起了些许热,掌住纤细肢,将她抱起,轻松自如地翻了个面。 江恬背对着陈浔,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硕顶起,在她并拢的腿间探出了头。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