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把火勾起来了是你灭呢还是你灭呢? “唔。……够了没有?”唐越见他也想把舌头钻进来,忙把人推开。 王子昭不乐意地松开唐越,问:“为何不继续,你刚才不就是想这么做的?” “那你不是把我推开了?”什么叫一视同仁,什么叫公平对待,这就是!既然你不接受我的舌吻,凭什么让老子接受你的? “刚才只是无过之失,不是说好继续了吗?” “那你先说说是何觉?恶心吗?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王子昭舔了下嘴,“不恶心,很舒服,再来一次。” 说着也不管唐越答不答应,拉着他又吻了上去,这一次,他强硬撬开了唐越的牙关,将舌头挤了进去。 唐越瞪大眼睛,被对方一顿胡搅蛮后实在累的慌,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简单的两次示范后,王子昭再次反抗了,掐住唐越的命门,将下巴的手反手扭到一边,抢占了主动权。 他的吻从生涩到练仅用了几分钟时间,连唐越都要承认,这人的领悟力真不是一般的强。 “够了……”唐越气吁吁地说。 “不够。”刚体验到接吻美妙之处的王子,岂会这么容易善罢罢休? 王子昭刚到发育的年纪,对的认识仅限于军营里听来的各种荤段子,还没有自身修炼过。 不过在后自小耳濡目染,他缺乏的只是实践经验而己。 等唐越被吻的快窒息了,才惊觉他和王子昭的差距可不仅仅是身份,还有力气啊。 这死小子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也许自己完全没必要给他安排食谱进补了,再补就不像地球人了。 王子昭将唐越发麻的舌头送开,从他嘴里退出来,长长的银丝挂在嘴边,分外糜。 两人气的厉害,又以唐越更甚,他捂着口贪婪地呼着新鲜空气,脸被憋成了紫红。 再多一秒,他都怀疑自己要窒息而亡了。 “事情就如此说定了。”王子昭起身,瞥了眼唐越的下半身,眼神幽暗深邃。 唐越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刚才那么烈的吻他作为正常男人有点反应很正常,可是被王子昭一看,浑身就不自在起来了。 按理说大家都是男人,没必要扭扭捏捏的,光身子聊天都是正常现象,互相一虽然有点掉节但也不算出格,自己今天怎么就这么逊了呢? “需要帮忙吗?”王子昭挂着笑意问。 唐越脸更红了,先起身抖了抖腿,扯好衣服和子,嘴角一撇,打趣道:“您都没长齐呢,这种大人之间的事情与您无关。” “本王长大了,你不是知道?” 唐越和王子昭随行这么久,也有在早晨看到过不该看的场面,加上他变声期,作为医生,很明白他发育期到什么阶段了。 这种年纪的半大孩子,也算半个男人了,成亲生子都没问题,只是质量有着欠佳而己。 第093章 岂一个累字了得 唐越再一次落荒而逃,周围的人纷纷投来疑惑的眼光,不明白王子昭怎么得罪这位小郎君了,竟然令他避如蛇蝎。 回到自己房间,唐越往上一躺,手指下意识地摸上嘴,上头还有几个细微的小伤口,舔着有些刺痛。 “属狗的吧?”他嘀咕了一句,翻个身,正对着胡金鹏瞪大的眼睛。 “啊……”唐越吓一跳,“胡哥,你别吓人啊,怎么没声音?” 胡金鹏无辜地看着他,“小郎从进门后就未看过我一眼,叫了你两声也没答应,自顾在那傻笑与自言自语,我还当你中了呢。” “哪有这回事?”他怎么可能傻笑?这太不科学了。 胡金鹏耸耸肩,“小郎这副心漾的模样怕是和哪位郎君好上了吧?我猜猜,定然不会是赵三郎或者衡国公世子。” “为什么?”唐越也瞪大了眼睛,想问他从哪里看出自己心漾了? 不就是久旱逄甘霖稍微滋润了那么一点点而己么?还不到漾的地步吧? “赵三郎空有一张俊脸,实则腹草包,衡国公世子就不用提了,里里外外皆是败絮,怕是难以令小郎动若此。” 唐越了嘴角,“为什么你觉得我一定是和谁好上了?也许是捡到金子了,也许是遇到美女了呢?” “小郎喜女子?”胡金鹏表示不信:“小郎的双眸从未对哪个女子专注过,年十六恐怕也没接触过女子的身体吧?” “至于金子,呵呵……”胡金鹏用两个字就完美回答了唐越捡到金子时会是什么心情。 唐越心道:如果是上辈子,中了五百万自己肯定也会躲起来疯狂地笑几声,这辈子如果让他捡到金子,似乎就真的没那么兴奋了。 果然啊,人钱多了物质上的足就弱了。 唐越盯着胡金鹏瞟了好几眼,“胡哥,你成亲了没?” 对方投来一个戒备的眼神,“自然是成亲了的,已有正一人,妾室十三人,育有儿女四个。” 解释的真详细!唐越翻了个白眼,这是怕自己惦记上他吗? 可惜,自己偏好美男,对肌男喜不起来,以前往的男友虽然不是娘娘腔,但一定都是俊美的大帅哥。 “你常年在外,家里那么多妾怎么顾得过来?”唐越贼兮兮地盯着胡金鹏的下半身,“要不要本公子给你开几副补肾的良方?” 胡金鹏连忙摇头,“不必不必……”以他的体力,夜御数女也不成问题,本不需要再补了。 唐越成功将话题转移开,和胡金鹏攀谈起来,他也不涉及家族隠私,只问问他的个人问题,偶尔开两句小黄腔,倒也聊的兴致。 第二天,队伍整顿回邺城,唐越让王子昭多留一天,利用这一天时间和当地百姓讲了些处理药材的事情。 其实他懂得的并不透彻,只能教些简单的,等他的药铺开起来,肯定要网罗一批中医,他们才是这个时代医学的灵魂。 忙碌了一天,唐越洗了澡钻进被窝很快就睡着了,王子昭在夜里进来过一次,给他掖了被子,坐在边看了他许久。 这诡异的画面把胡金鹏吓得不轻,躲在被窝里一直装睡。 “表兄为何不问?”王子昭轻声说。 胡金鹏睁开眼睛尴尬地笑笑,指了指睡的唐越,“您这是……?” “就是表兄所见这般,本王想娶他为。” “……”胡金鹏顿时觉得五雷轰顶,震的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王子昭只是说,想和唐越谈谈情,发展一段婚前行为,胡金鹏百分百举双手赞同,但要娶他为……这,有些不合适吧? “殿下深思虑过了?”胡金鹏坐起身,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表兄何曾见本王胡下过决定?” 这倒是没有,可是……“虽说男子之间结伴同居的不少,可您的身份不一般,若正室无所出,将来太子之位不好确定啊。” “这是将来的事情,言之尚早。” “王上和王后不会同意的吧?” 王子昭嘴角勾了勾,“母后会同意的,至于父王,他如今自觉亏欠本王,只要有人与他道明利益关系,他也会同意的。” “何等利益关系?”胡金鹏是一名猛将,但政治上的度就低了许多。 “母后出自安国公胡家,本王若是被封为太子,便有安国公府相助,若是娶,首选必然也是某国公府之女,或郡王之女,两方协助,你觉得父王能容忍如此强势的太子存在吗?” 这大概是每一任帝王都会纠结的问题。 儿子不优秀,愁,儿子太优秀,也愁,儿子如果太优秀,还有一大班支持者,就更愁了。 胡金鹏点点头,“所以殿下的意思是,若你娶了唐越,太子妃出身侯府,身份不高不低,大王便会少了几分忌惮?” “正是如此。”王子昭回头看了唐越一眼,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想要娶一个人,肯定是经过各方面综合考虑后,觉得合适才下的决定。 当然,这些的前提是他不反这个人,而且对唐越,也有淡淡的喜在内。 想起之前与他的口舌,王子昭更加确定这个人适合成为自己的,还有谁比他更合适呢? 胡金鹏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整个南晋要想找出比王子昭更优秀的男子几乎不可能,而唐越又只喜男的,这样的结合真正是互惠互利,再好不过的。 只是他们都忽略了,唐越这么个怕麻烦的人,是否会愿意参与到王族的斗争中。 如果他嫁给王子昭,整个栎侯府都会被卷入其中,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第二天辰时,队伍启程,回程的人数比来时多了不少,除了他们带来的人,还有上百名俘虏和几辆囚车。 唐越依旧骑着他的小马驹,这马儿被他照料了一阵子已经和他很亲近了,跑起来撒似的,在队伍里钻。 偏偏他的主人地位非比寻常,也没有人敢呵斥这匹活泼的小马。 赵三郎自从被封了个小官后忙的不可开,上路后总算能找到时间和唐越说话了。 “本公子未曾想到,一支上千规模的队伍,粮草竟然如此复杂。”赵三郎和唐越并排走着。 “觉如何?” “岂一个累字了得!”赵三郎叹了口气,整个人看起来都瘦了不少。 唐越早知道管粮草还有减肥效果,肯定推荐平顺去了。 他在人群里找了一番,没有看到平顺,便抓着个人问:“见过世子爷了吗?”别是被他们丢下了吧? 那小兵恭恭敬敬地回答:“禀公子,世子爷在后头囚车上和人玩丢石子呢。” “什么?囚车?”唐越和赵三郎大惊,两人最近都忙,一时间忘了平顺这小子,怎么就跑到囚车上去了。 能有囚车这待遇的只有秦城副城主一家,王子昭不仅把副城主拿下了,连带他一家老小都抄了干净,一起运回邺城发落。 唐越曾经问过这些家属会被判什么刑,王子昭告诉他,按照南晋律法,直系家属获连带责任,那副城主要死他们跟着死,要放跟着放。 反正就是所有利益生死都和那位副城主绑定了。 唐越没有去评判这样的连带责任合不合理,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律法,何况南晋重法,提倡依法治国,儒家思想在这里并不普遍。 不过在唐越看来,这么重的法典也只能约束一部分人,贵族阶层往往是游移于法律之外的。 这里还有着许多唐越无法想象的酷刑和死刑,唐越都是尽可能地避开这一块。 两人策马调头,往后头的囚车赶去。 他们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发了什么癫,怎么和犯人扯上了。 唐越还多了一层顾虑,这小子不会是看中了犯人里的漂亮小娘子了吧?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