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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炮灰家庭 戏珠(禁忌1v2) 是兄长又怎样(NPH,伪骨科) 重生林芒芒 陛下总是在撩我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沉罪(兄妹骨科) 作者: kinen 时间: 2024/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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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张到极点,又出了一身汗,陈初觉自己成了热带海里的一尾鱼,沉浮不定,身不由己。

    内已经透了,汗,热水,还有不应表达却自觉出的情混杂在一起,淹没了名为伦理道德的界限。

    “哥我有点不舒服。”

    他的视线定格在最隐秘的地方,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既强势又温柔地突破防线。

    小腹颤动着绷紧,又涌出润的水,连单上也湮开深

    脚踝被扣在他手里,虎口紧贴着踝骨摩挲,落到井口的月亮只会被拽到最深处。

    陈最稍稍用力便将已经失去意义的内褪了下来,布料一点点卡在腿间,软凹陷,很有的美。

    这样看着的时候,手也已经摸到了,果然很有弹,忍不住捏了一下,淡红的指痕印在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若是再继续就过火了,陈初按住他的手,轻轻摇头。

    少女的手心很烫,还带着高烧未退的热度,陈最顿了片刻,收回手,将漉漉的内扔到一旁,重新拧了巾替她擦身体。

    温柔的动作包含了尊重与克制的意味,理智也慢慢回笼。

    仿佛退一般,热烈的情绪消弭了几分,陈初松了口气,忽略细微的空虚扯过枕巾盖住了上身,只是两粒尖仍翘着,撑出引人遐想的弧度。

    “下面,要自己擦吗?”

    陈最觉得还是该问一下。

    他的神情和语气都恢复了清明,此刻只把自己当做哥哥。

    陈初轻轻点头,接过巾,陈最松开手,看到她洁白的脚心踩在单上,出褶皱,双腿缓缓张开,纤细且红润的口彻底了出来。

    手心隔着口,犹豫片刻后,开始上下滑动,手指擦过细的大腿,很快就磨出了红晕。

    “嗯”

    明明是平时做惯了的动作,如今被陈最看着,却像是在自渎。

    杏巾越来越润,即便没了他的抚摸,依旧源源不断的出来。

    于是陈初只能伸手拨开黏合着的,以便清洗得更彻底,软红的上沾靡的水光,舒展,翕动,宛如带着水的红山茶渐渐展开了花瓣。

    陈最不动声地看着,掌心沁出汗,视线落到她的脚上,足弓线条如新月一般纤细,漂亮,脚背很白,脚趾却因为用力而泛粉,像被霞光染的水珠。

    手指也用了力,迫使最娇羞的蒂也从软红中出端倪。

    “啊唔”

    这里是最的地方,只是用手碰都会生出快,何况巾的纹络那么粝,但越,越想止,于是反复摩擦,花瓣被按得更加鲜

    在某个瞬间,蒂颤巍巍的收缩着,像被沸水煮得快要皮的红豆,到极致,透明的水出来,小腿线条霎时绷紧,单上的褶皱更多。

    “好像越来越”

    了。

    陈最语气淡淡,想让她到安心。

    他从她手里接过巾,漉漉,黏糊糊,滑得快要握不住,像她沾热汗的肌肤。

    不是水,是情

    “你帮帮我吧“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闭着眼,侧埋在枕头里,头发散开,出通红的耳朵和纤细脖颈。

    “好。”

    陈最伸手挑开柔软的瓣,完全不敢用力,生怕疼了她,但这里实在太幼,指腹上薄薄的茧和纹络在此刻都显得粝,只是这样的触碰就让陈初咬住了下

    好

    他学着她刚才的动作,用口轻轻擦拭,两瓣越来越红,也越来越丰润,像透了的桃,桃核一样的蒂勾着人想要碰一碰。

    于是他也这样做了。

    下一秒陈初呻出声,下意识合住腿,像是抗拒,却又将他的手彻底夹在了伊甸园中。

    “还没擦干呢。”

    陈最想,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就是道貌岸然的代名词。

    “那你别摸。”

    “我没有,我只是按着你刚才的动作试了一遍。”

    看着她害羞的模样,陈最心里生出戏的想法,同时足,扬了下眉梢,“我的步骤有问题?”

    “”

    可能没有吧,是她自己太了。

    陈初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正对上陈最似笑非笑的目光。

    正常兄妹不该这样。

    不能这样亲密。

    可她只是想被人照顾,而陈最愿意照顾她。

    你情我愿,只要不伤害到别人就不算错。

    对吧?

    陈最看她安静了下来,轻轻叹口气,擦干净双手,将准备好的睡裙递给她。

    “好了,快穿上吧。”

    陈初看着他,有点茫,也有点释然。

    “好。”

    她套好睡裙,领口有点低,出半抹晕,陈最抬手,给她扣好扣子,掌尖,两秒不到,就受到那里翘得更高了,小葡萄一样。”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陈初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在这方面她确实不像同龄女生那么矜持和羞涩。

    睡裙是苎麻材质,灯光照着,像宣纸灯笼一样,那两点便格外俏丽,是用朱砂点的红梅。

    陈最埋下头,长长的吐了口气。

    陈初看到他向来整洁清的黑发变得凌了许多,不再一本正经,循规蹈矩。”我知道。”

    只是生理反应而已。

    他只是在照顾生病的妹妹,心念和望都是错觉。

    脏掉的巾泡在盆里,陈最起身拿起黏的内,让陈初盖好被子,“早点睡,我去把东西洗了。”

    陈初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心虚的垂下眼睫,有点不好意思,“你泡着吧,我早上去洗。”

    陈最闻言,浓眉拧起,他有洁癖,忍不了。

    “那你去吧。”

    陈初像土拨鼠一样钻到了被窝里,不再看他。

    陈最笑笑,端着水盆去卫生间。

    脸没那么红了,身子也变得清,陈初眯着眼,很惬意的舒了口气,给陈最留出位置以后,再次睡了过去

    洗衣倒多了,香气很浓郁,陈最洗着巾,半蹲着,身体重心也下落,内心深处的越来越重,有点不过气。

    视线落到还没洗的内上,喉间一紧。

    他从没骂过脏话,但现在真的很想知道怎样才能纾解这种既郁闷又躁动的情绪。

    站起身,靠住浴室冷硬的墙面,肩胛骨反复撞着瓷砖,心脏像悬铃木的果实一样,迟钝地摇动着。

    生理反应。

    去他妈的生理反应。

    他想占有她,不是生理望作祟。

    浴室的灯并不明亮,昏昏黄黄,模模糊糊,薄而透的灯泡上映着少年的身形轮廓。

    狭小的地方装了他无处安放的情绪,心跳声变得震耳聋。

    被打的双手攥住了同样润的内,指节收拢,汲取着她留下的情

    陈最闭上眼,扯开了拉链,憋了许久的器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

    前端处也了,黏着灰的内布料,无规则的水痕蔓延开来,像梅雨时节积累出的苔痕。

    他几乎没有自的经验,以前也看到过带有暗示的情图片或视频,但心里从没有过反应,波澜不惊。

    随心所对他来说是奢望,也是危险的开端。

    陈最不喜失控的觉。

    所以他必须解决掉。

    右手合拢,隔着内握住膨的柱身,套两下后,被磨蹭得发痛。

    这痛觉却让他更加兴奋,热汗从浓密的头发里冒出来,沿眉骨滑下,像水一样。

    陈最回想着陈初刚才的样子,羞赧和妩媚染红了她的面容,玻璃珠一般圆润的瞳孔映着涣散的灯光。

    被咬得红肿的嘴张开时,软红舌尖和雪白贝齿迭,画面像极了她下面的小口,夹着花,同样的润。

    内滑的水也了他的,陈最想起陈初手心的温度,有点烫,因为发烧,她的体温比平时高了许多,摸起来像刚出炉的糯米糕。

    软乎乎的。

    明明那么细,股却很圆润,摸上去的手好到让人意犹未尽,小也很,娇得很,如果不是在水,都快要看不见那道细

    低声变得急促了几分,虎口箍紧了充血的器,这里也曾握过她脚踝。

    陈初的脚很漂亮,脚趾在情动时会蜷缩起来,夹住单,出褶皱。

    她的腿心也会收缩,迫不及待地夹紧红瓣,后的褶皱收缩着吐出水,宛如不堪摧折的花一般。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头就涨得发痛,陈最低头,看着手里的蓝白条纹内,想着她股,那时他真想掰开这透了白桃,用力捉住那颗的桃核。

    他学着她擦拭口时上下滑动的动作,抚自己。

    动作越来越快,手心越来越黏,每次碰到黑都会掀起意,忍不住想起陈初的。

    只是她的很稀薄,而且很软。

    十指并拢,起伏的骨节一次次撞上囊,昏昧的望像下不完的梅雨,好,好多水。

    “啪”的一声,他拧开花洒,水温渐渐变热,浴室里变得雾蒙蒙的。

    手里的内再次水,包裹着少年长的器,仿佛是她的小贴住了他的茎,磨蹭着,磨出许多细碎的呻

    淅沥的水砸在身上,越来越热,陈最低着头,半阖着眼皮,捏紧了她的东西。

    实的腹绷紧,肌轮廓鲜明,蕴含着抑的力量,上身随着套的动作渐渐前倾,不断顶着手心。

    闭着眼,官既清晰又恍惚,不断攀升的快像蛇一样从尾椎骨的位置钻进脑海。

    陈最想到陈初单薄的后背,想到她细长的脊骨线条,以及那节漂亮的脖颈。

    好想再碰一次。

    掌开始发麻,马眼吐出的粘太过润滑,模糊了指纹的脉络,让人沉浸其中。

    浴室里常年氤氲着沐浴的香气,陈初的有牛味道。

    他挤了一泵,柔白,细腻,像极了她的

    磋磨出泡沫以后,陈最再度器,间,红肿的茎一次次撞散白的泡沫。

    好像在顶撞她软而放浪的子。

    “哥“

    那声言又止的称谓,让他濒临失控的边缘,其实,不是不想听到。

    是太兴奋了。

    兴奋到下一秒就想吻她,她。

    到她没力气再收缩口抗拒望。

    “唔“

    高像滚落的巨石一样砸进脑海,紧绷的肌变得很硬很硬,器滚烫,它也好似经历了一场高烧。

    五指并拢,用力攥住了浴室的门帘。

    到顶峰后,再被抛下,浓白的倾泻而出。

    这种身不由己的,松弛的觉名为失控。

    息声由重到轻,陈最缓缓睁开眼,看到不远处的镜子上映着模糊的轮廓。

    陈初在外面。

    也许刚来,或者不知道站了多久。

    陈最默了半晌后,气定神闲地靠住墙,关掉了淅淅沥沥的花洒。

    昏黄的浴室内变得格外安静。

    没了黏腻的水声,急促的息,肆无忌惮的望。

    陈初怔怔地站在原地,分不清到底是发烧还是发,总之身体好热。

    玻璃上蒙着雾,像一场混沌的天,但她还是能看见他攥住门帘的手。

    替她擦拭过身体,抚摸过她的双和小的手。

    “初初”

    然后她听见哥哥低沉的,仍带着情意味的嗓音。

    门帘忽然散开来。

    换她的心被他紧紧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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