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卿一手握住相思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从相思的衣领伸了进去,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相思的脊背,哄道:“迟早咱俩都要成亲的,你再怎么拖,也拖不到明年去。” 相思的脊背微微弓起,便忍不住贴上了温云卿的身体:“你就知道欺负我,我要生病,我要病得下不了,看你到时候怎么成亲!” 温云卿轻轻掐了相思的软一把,沉重的呼在相思颈子上,声音低沉:“我是天下最好的大夫,不管你得了什么病,我都能治好你的。” 相思一哽,加上身体受制于人,便觉得委屈得不行,泪珠子便掉了出来。 “呜呜呜!你欺负人!你就知道欺负我!” 温云卿松开手,微凉的吃掉了相思的泪珠子,哄道:“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 相思双手得了自由,一面用手背抹眼泪儿,一面哭诉:“你坏!大坏蛋!” 温云卿叹了口气,将相思扶了起来,拉开相思眼睛的手:“红了。” 相思哼唧了一声,心委屈地瘪嘴坐着,温云卿便去点灯。 点完灯回头一看,便见一个衣衫凌的可人儿坐在榻上,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 相思也低头看见了自己的小惨样儿,扯着自己的带问:“你看看嘛,成什么样子了啊!” 温云卿上前,先将她的里衣整理好,严严实实系上带子,又开始整理她的中衣,相思委屈得不得了,不停泣却没再掉金豆子了。 忍不住嗤笑一声,温云卿忽抬头亲了相思的额头一下,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去整理相思的衣服。相思便更加委屈了:“你……你看你,你又亲我!” “我忍不住嘛。”温云卿学着相思的口气说道。 第98章 温云卿给相思系着带,忽想起午间在那本书上看到的东西,便低着声音道:“二八佳人体似酥啊……” 相思一僵,便听温云卿又笑道:“这个‘酥’字用得很香嘛。” 相思不说话,温云卿却又忽然低头亲了她一口,亲完还摸了摸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他蹲在榻前,眼里都是星光,柔声哄道:“思儿,咱们成亲吧。” 相思怕他再动手动脚,眼珠子一转:“答应你也成,但你得先赢了唐玉川和我大外甥。” 温云卿不解:“比什么?” * 第二,魏家支起牌桌,摸起了骨牌来。 相思和唐玉川一伙,温云卿和顾长亭一伙,四个人里只温云卿是没玩过的,其他三人是从小玩到大,且极有默契,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要什么,这个牌局,不是二对二,而是三对一。 温云卿起先连怎么玩都不知道,更别提能赢,玩了几把,总算摸清了门路,但敌方是配合默契的相思和唐玉川,己方是一点默契也没有,且时刻想着拆台的细作顾长亭,这输赢用脚都能猜到。 一天下来,温云卿竟没赢一次! 收了牌局,唐玉川拍了拍垂头丧气的温阁主,安道:“没事没事,我看你是个有天赋的,玩个一年半载的肯定能赢,我们三个那是从小玩到大,以前一到放假年节,我们都要整天整宿玩的,你现在赢不了是正常。” 他不安还好,这一安,温阁主越发的丧气了。 顾长亭接过相思返给他的金子,微微挑了挑眉,淡淡道:“阁主你多加油。” 当天晚上,温云卿回院儿后,便把自己的三个徒弟都叫到了屋里。这三个人倒是偶尔也会摸骨牌玩,比温云卿的水平是要高一些的,于是这次轮到徒弟教师傅,三个人轮传授了摸骨牌的技巧,传授完技巧,四个人便练起来。 玩到午夜,江成成便困得受不住了,打着哈欠道:“师傅,今儿就到这吧,明儿还有活儿要干呢!” 平温和清淡谪仙般的人物,此刻眼里全是绿光,一口回绝了自己徒弟的请求:“不成,我才摸到点门路。” 江成成便只得拖着沉重的手去摸骨牌。 又过了一个时辰,别说江成成困得不行了,连方宁也支撑不住了,劝道:“师傅,这骨牌得慢慢学,速则不达,还是早些休息,明儿我们再陪您练。” 温云卿盯着手里的骨牌,眼儿也未抬:“不能慢慢学,不然我啥时候才能娶你们师娘进门?” 三个徒弟这下再也不敢多言,强瞪着眼当牌架子。 直到天快亮时,温云卿才算是良心发现,放三个徒弟回去了。 夜集训的效果自然是有的,但的确如唐玉川所说,想赢还差得远呢,加上顾长亭捣,玩了五六天,竟是一次也未能赢。 于是温云卿长在魏家,白天在那儿玩一天,晚上回家玩一宿,夜不间断地练习“娶必修术”——骨牌*。 九月初的时候,相思摸骨牌都摸烦了,唐玉川手掌上也长了些薄茧,顾长亭倒是心如止水,这时上天气炎热,一天下来实在是有些辛苦。 相思中午是要午睡的,到了九月便不住,中午总要回院儿去睡一脚,养足了神才好再战。 这午后,她睡醒后便去寻唐玉川几人,到了四角小亭时,温云卿趴在石桌儿上,应是睡着了,相思便放缓了脚步。 她在温云卿对面坐下,见他睡得有些沉,便趴在桌儿上看他。 清俊的眉眼,洒然落拓,只是眼睛下面有些暗,显然这些子没有睡好。 相思也还没睡够,便趴在温云卿对面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唐玉川和顾长亭也来了,远远的便看见亭内两人,于是在外面住了脚步。 顾长亭看了一会儿,唐玉川便有些担忧,也拿眼儿悄悄去瞅顾长亭,见他神平常,才稍稍放下心来。 “走吧。”顾长亭转身往回走,唐玉川又看了亭里一眼,才跟着走了。 *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