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有股子浓烈刺鼻的味道,有了嘉树,雅南并没有那么排斥。嘉树的掌心很热,单腿蹲在地上,给她按摩时,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认真,仿佛在他眼里,心里,只剩了她一个人,只有那一块,小小的淤痕。 “嘉树,这个药酒连商标都没有啊!”雅南问了一句。 “我不能随便用药,这个是我爸的朋友专门配制的,算是三无产品。”嘉树抬头,微微勾起 角,道,“怎么,不敢用吗?” 雅南低头,吻住他的嘴。 说,“有什么不敢的,你的东西,我都敢用。” 嘉树怔怔地看着雅南,然后,忽地,红了脸,虽然他及时低下了头,但是雅南真的看到,他红了脸! 雅南强行抱住他的脸,问,“余嘉树,你你你!你刚刚是不是又在想些少儿不宜的事儿?”嘉树那一张俊俏的脸,硬是被她挤出了嘟嘟嘴,特别可 ,也特别败形象。 难得的是,嘉树没有拉开雅南的手。 只是随着她胡闹。 愣了半天,嘉树才缓缓开口,说,“放心,我还没那么禽兽。药酒擦好了,快点去洗澡。” 雅南这才松了手,低头一吻, 身都是臭烘烘的汗味儿。 这味儿,大得连她自个儿都受不了,也不知道刚刚余先生是怎么啃得下嘴的,啧啧。 雅南捂着脸,不好意思地快步冲进了浴室。 十来分钟后,浴室的门开了一条小小的 儿,雅南 出半边小脑袋,小声说,“嘉树哥哥,我好像忘记拿睡衣了,你能好心地给我送进来吗?” 嘉树正看书。 “好。” 睡衣被雅南扔在了门口,嘉树拾起,走到门口后,敲门,雅南却说,“门没关,哥哥,你自己进来吧。” 嘉树脑子瞬间一轰。 真是个小妖 啊… 嘉树深深地换了口气,推门而入,小妖 算听话,还知道拉上浴帘。嘉树目不斜视地说,“衣服放在外面了。” 雅南拉开浴帘,嘉树没扭头,可也没打算转身出去。 “哥哥,过来一下。” 嘉树有些头疼,还是听话地转身。 只一眼,便被 住。 她趴在瓷白浴缸边上,一双眼睛, 漉漉地看着自己,长长的黑 头发柔软地披在两肩,浸在水里的部分,像是一副优美的水墨画,再往下,她深邃的事业线被挡住,越挡住,越发 人。 她像个妖娆的美人鱼,在凡人的浴缸里搁浅。 等待着人来将她救赎。 嘉树靠近,她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蹲下,他像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傀儡,一一照办。 纤纤素手,拉着他的领带,她呵气如兰地道,“哥哥,累了一天,要不要一起?” 嘉树已经松开了右手袖扣,望着她,说,“也好。” 一路勾引挑逗,雅南都玩得很是开心,等嘉树下水,山一样的身躯朝她慢慢靠近的时候,她却忽然要求关掉浴室里白晃晃的灯。 嘉树笑了笑,这会儿倒知道不好意思了… 然后,跟没听到一般,捏起了她纤细的脚踝。 她的脚生得很漂亮,小巧的脚指头一个一个整齐地排列着,圆润可 ,足弓弧度优雅 致,加上肤 极白,嘉树握着她的脚,放在手心把玩时,像是在把玩一件上好的艺术品。 雅南蹬住他 口,骂他变态。 嘉树笑了笑,亲住她脚背,说,“变态要开始变态了,做好准备了吗?” 他抓住她的脚,放在自己 间,他的吻,从她的脚背,吻到脚踝,再绵延往上…整个过程,是那样温柔缱倦,那样体贴,极尽周到,惹得雅南那些原本准备调侃他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水里的美人鱼,全身快化为一滩浓稠甜 的蜂 。 等着他来汲取。 嘉树吻过她大腿上的淤痕,被温热的水泡了那么久的淤痕,散发着淡淡的药酒味道。嘉树轻轻地 着,吻着,微微的疼痛与快 同时冲击着雅南 而脆弱的神经,她快要忍不住了。 “嘉…嘉树,别…痛…” 嘉树抬头,她的样子娇媚入骨。 嘉树却不肯放过她,他低头,划过她娇 的肌肤,一路往上。 那 觉像是躺在松软的沙滩上,被一波又一波海水不断侵蚀,雅南只觉得每一寸肌理,仿佛都得到了浸润…她既希望那侵蚀能即刻停止,又希望那海水,能干干脆脆地将自己淹没。 嘉树在折磨着她,他在侵蚀着她… 雅南受不了,手指掐入他坚实的肩膀,几 崩溃。 “别等了,进来。”雅南咬着牙,颤颤巍巍地说出这句话。 嘉树从她双腿间抬头,她的皮肤,已经变成了 人的粉 ,他拉着她,放到自己身下,浴缸里的水才刚刚漫过她的 口。 “你好美。” 尔后接吻。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