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安惊惶失,推搡了几把:“世叔,他们都在看着呢…” 李邵修淡淡:“那又如何。” 烈马疾驰而去,权倾朝野的王爷在猎场上傲意恣睢。哟,他马上带着的那个姑娘生的容貌倒也不错,一男一女天造地设似的。 一群女眷看热闹似的伸直了眼睛,直到烈马的影子消失在后山,心里难免各自猜想了起来。 “那个姑娘姓江,已经在信王府住了小半年了!信王殿下平白无故的捡了个漂亮侄女儿。” “是吗?二人以叔侄相称呼?这可不错。” “不过,真的只是侄女吗?”有女眷问。 若是叔侄关系… 可他看向她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 和硕郡主摘了几篮子野果回到帐子里,越想柔安问得那个问题愈觉得不对劲儿。不会是真的有人咬柔安的嘴巴吧? 她回去后,帐子里空无一人,桌上的热茶还有余温,桌上摆着的团扇上绣着几簇洁白的垂枝茉莉,是柔安的扇子。 “江姑娘呢?” “江姑娘被信王殿下接走骑马去了。”身旁站着的杏衫婢子回答。 “哦,被信王殿下接走了呀…哼,真是重轻友,也不告诉我一声。” 和硕郡主脚步猛地一顿,连野果子也忘记了吃,联想到某些事情,她惊讶至极,半响后又摇了摇头否定自己的想法,“我一定是多想了,怎么可能呢…” 作者有话说: 明天上夹子,晚十一点半更新 其实世叔会的花样还是蛮多的(不是 第28章 品尝 变得好奇怪… 后山僻静, 山坡远处三三两两立着几个小厮。 烈马疾驰过后,畅意的打了几个鼻息, 停下马蹄寻了一处青草茂盛的丰腴之地垂头吃草。 柔安被颠簸的不轻, 发髻微,钗子斜斜挂着,双颊生出两抹红云, 娇息微, 止不住的轻。 身后男子笑着:“真是娇气。” “才,才没有呢。”江柔安辩驳两句, 心里嘀嘀咕咕, 本来在帐子里舒舒服服的喝热茶,明明是他非要叫她出来的,若不是他,她也不会刚刚在马背上担惊受怕,紧紧攥着他的胳膊,生怕掉下来。 “我的发钗了没?” 江柔安伸出胳膊,摩挲着头上朱钗,气不过, 瘪着嘴角:“世叔刚刚为何骑那样快?我的发都了。” 她这三分娇气,含羞带怯的模样实在可的紧, 李邵修心中微悸,揪住面前人儿的下巴,声音不自觉带了三分哑:“不。非常漂亮。” 马儿似乎吃了草, 前后溜达了几步。 江柔安别了别脸, 轻声道:“您一贯总胡说八道的来哄我。” 她背靠着宽大的膛, 莫名到几分心安惬意。远处是高大碧透的天空, 飘过几丝云遮住太, 微风带着雨后润的松针气息拂面而过,远处是蔓延着由深极浅的碧绿。 他随手摘了一朵粉的花,动作轻柔的给她带在发髻上。面前的人儿可怜楚楚,微低着头的姿态娇柔,叫人心中发。凝视着柔安含着水雾的双眸,再往下,那两瓣甜嫣红似乎只等人来采摘。 李邵修不由得心中微动,稍微用了些力气捏着她的脖子,叫她往后歪仰着头.合。 “世叔,怎,怎么了…” 眼见她又要娇气的哭出来,李邵修哄她:“你的发了,我给你整一整。” 可是,整理头发,为何要盯着她的双看… 世叔,为什么要这样直白的盯着她… 李邵修心中暗想,自然是方便更进一步的占领。看着面前怀中对自己充信任,却又可怜巴巴闭着眼任自己肆意妄为的娇美人儿,他一边骂自己失控逾矩,一边又抑制不住,用舌/裹住。 很久之前,他就想如此这般。 ………… 第一次教导她骑马时,双手不经意间一本正经的拢住她的细,他便有如此暗晦涩的想法。 随着时间的逝,那念头如野草般发疯生长,肆意妄为,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愈发膨,直到她议亲时达到顶峰。 议亲?嫁作人妇? 绝对不可能。 柔安半睁着眼眸,瘫软般的倚在身后人怀中,向后费力仰着的脖颈已经发酸,她看着天边的云汇集又消散,只觉得自己全然不是自己了,呜呜两声,捶打他坚硬的膛。 可男人早就品尝到甜头,如饥似渴,如口干舌燥之人寻到一汪清凉甜的甘泉疯狂汲取,一时间只顾动作,.那香甜软津。 小厮远远垂着头丝毫不敢抬起来。草茂盛,不远处一滩清水上面游着两只锦鸳鸯正颈,呼啦啦惊起一滩清水。 许久,怀里的人儿气吁吁,背微倚在他的身前,虽然被欺负的狠了,却也没多说什么,无助的微仰着头,张着呼。 他抹去她眼角的濡痕迹,用帕子给她擦了颊两边的汗。 娇香绵软。 与预想的轨道逐渐偏离。 预想中,她会在府上住一段时间,而后他亲自选一户身世清白的人家让她嫁了,既不让老将军为难,又落得妥帖的贤良名声。 可后来,他教她骑纵马,在马上颠簸时,细下的浑圆.翘不经意擦过大腿,他忽然想,这么胆子丁点儿大的姑娘,若是按在马上,肆意品尝一番,是什么滋味? 或者是后来他受伤,貌美丰润的少女一门心思侍疾,纯洁如水的目光看着他,拿着勺子弯喂药的时候,前短襟处的白软几乎包裹不住。恐怕他伸手一扯那薄薄的布料,兔儿便跳出来。 或者是读书时,姑娘全然信任的靠在他的怀里,心安的闭着眼睛打盹,只需他起了歪心思一低头,就能完完整整的将双含着吃进腹中。 不过只是臆想而已。 李邵修抑于这些见不得光的心思。他只是想过,从来没有做过。 礼数约束,是君子而非小人。 他喜她,不假。但他犹豫了。因为幼年时的传言,父亲笃定于他天煞命格,克克子。 这么漂亮美丽的姑娘,还是算了。 何必困于信王府里?她会有更广阔的一番天地。 她完全可以嫁得良人,生个可的孩子,与一个普通平凡的男人,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可是当何家公子出现在她面前,两个人谈笑时候,李邵修的不可控制的起了杀人的心思。 那些暗情绪在叫嚣。 杀了他… 杀了他… 她竟然在笑?为什么要笑?为什么要对着别的男人出笑容?明媚的光笼罩在姑娘身前,杏仁眼,嫣红,处处妥帖,没有一处是他讨厌的。 常年戴着提醒自己抑心思的玉扳指断裂粉碎。 这种心思直到她发了高热,娇滴滴的钻进他怀里不让他走的时候达到顶峰,愈发膨。 也微弱的猜想着,或许她有一点点喜他呢?哪怕只有微毫。 她可能是很喜他,否则,为何不躲? 有时候他欺负的狠了,红的脸透了,垂下眼帘连看他一眼都不敢,或者软绵绵的粉拳捶打他膛几下。 可可怜,近乎调.情。 周时说过,若姑娘心悦于你,定会羞羞答答,东躲西藏,叫人思夜想,时时牵挂。 他确实时时牵挂,一想到姑娘微肿的双,那股燥热难言的觉涌上心头。不由得联想…若是再进一步,会是什么样子呢… 可她莫不是要被吓破了胆儿。 慢慢来… 李邵修似同沾了□□毒药,一边控制自己,一边不受控制的沉沦… 身前的人儿终于缓过神来,环顾四周,打量着,头已经西斜。世叔又这样,欺负了她许久。 柔安不由得横斜身后始作俑者一眼,怨道:“不远处还有人呢…” 她羞羞答答的,含似,李邵修淡声:“怕什么?他们敢抬头,我就剜了他们的眼睛。” 怀里人儿似乎被这可怕言论吓了一跳,双肩缩着,哼了几句:“以后不要再外面了。青天白的,叫人看到不好。” “哦?在外面不好?那在家里好么?殿里宽敞,内室里拔步上如何?” 江柔安诧异于此番言论。这,这还是以前清冷孤傲的世叔么?怎得说出如此这般,令人羞的话来。她轻轻闭了闭眼:“不,不是!” “害羞了?” “不是…” 一阵凉风吹来,江柔安觉得微冷,她瑟缩一下,身后男人察觉,掖紧了披风,牢牢将她抱进怀里,“冷了?” “那便回去。” 烈马疾驰,马背上二人严丝合,姑娘羞红了脸,却毫无办法,被身后男人强势的搂在怀中。 很快回了帐前。 帐前有一处茂盛森林。光稀薄,高大的杉木丛林中,烈马在林中不便疾驰,放慢脚步行走。 乌金西坠,风阵阵。却听李邵修一本正经道:“此处名为野魂坡。你可知道为何以此为名?” “为什么?” “因为相传,这林子里有冤魂。人们受了冤屈,便在杉树枝上套个白绸,不信你抬头看看…” 江柔安胆怯,只闭紧了眼,只觉得那乌黑森冷的树枝冤魂游,拼命往身后男人怀里钻:“您别说了,我害怕…” 察觉到娇香软玉贴近自己几分,李邵修出一抹得逞笑容,若无其事的摩挲着盈盈一握的肢:“你睁开眼睛看看…”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