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能总这样干坐着。 于是靳御没话找话,从头柜里翻出结婚证,随口说道:“我看看结婚证还在不在。” “啊?” 许念念讶异:“结婚证你没好好放着吗?” 靳御随手把结婚证拿出来,翻了一下:“之前太忙,我怕记错了。” 许念念念听言,倒是没有听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毕竟她们俩这婚礼办的仓促,确实很多事情要忙。 会忘记也是正常。 倒也没有因为这种事情生气。 靳御原本只是随便翻一翻结婚证,主要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怕怕再继续盯着许念念看,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望,直接将许念念就地正法。 第274章 谁在紧张(2更) 然而这一看,却让他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从许念念的出生期显示上面看,按照年份,她才17岁。 而且月份还不足。 他怎么忘了,许念念才16岁。 他们去领结婚证的时候,他没动用关系,工作人员居然都没有提醒过他们,就直接给两人办了结婚证? 她还没18岁。 工作人员又不知道他是谁,怎么可能连提都不提。 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提前打了招呼。 这个打招呼的人是谁,靳御用脑子想了一下,好像也只有他老娘了。 然而让靳御到蛋疼的不是她老娘事先打好招呼。 让他蛋疼的是许念念居然才16岁,16岁呀。 就算按照年份也才17岁。 虽然他以前就知道许念念才16岁,但那个时候他没发现自己对她的情。 更没有想过要跟她有什么样的以后,所以一直没在意过这个问题。 他26岁,许念念16岁。 按月份算,他比许念念大九岁,按年份算,他比许念念大十岁。 靳御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牲口。 他家小姑娘,居然才16岁! 因为他能觉到许念念成的思想,所以靳御从来没有正视过这个问题。 现在就这么把这个问题直接抛出来,靳御有些招架不住。 正在尽力发呆的时候,身后传来许念念软软的声音。 “靳御,你在看什么呢?有什么不对劲吗?怎么盯着结婚证发呆呀。” 靳御抬手抚在额上,淡淡的道:“没什么。” 匆匆把结婚证合上,放回屉里,靳御目光复杂的看着许念念。 她还真的只是个小丫头呀。 年龄上的差距,让靳御瞬间内伤了。 外面的吵闹声少了许多,慢慢变得安静下来。 许念念和靳御就这样坐在上。 靳御没动,许念念也没动。 许念念已经是完全心甘情愿嫁给靳御了,所以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就是靳御一直迟迟不动,她也不好主动开口。 悄悄的侧头看了他一眼,靳御紧绷着俊脸,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地上看,仿佛能把地上看出一朵花来。 许念念下意识往他旁边挪了一点。 她刚一靠近,那股淡淡的馨香立刻萦绕在靳御鼻翼间。 勾的靳御心神动。 许念念伸出一小手指,轻轻的勾了一下靳御的衣袖,软声问他:“靳御,我们不睡觉吗?” “嘶!” 那软软的语调,简直勾到了靳御的心尖尖上,靳御眸蓦地变暗,嗓音暗哑许多:“睡。” 他立刻起身去关灯。 “啪”的一声,灯灭了。 许念念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提醒靳御:“我们还没衣服呢。” 睡觉肯定得衣服,许念念想表达的意思是她还没把衣服了,他干嘛急着关灯。 结果这话在靳御耳里,却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 对靳御来说,简直就是催命符。 随着她娇软媚惑的嗓音落下,靳御只觉大脑“轰”的一声,当机了。 ,衣服! 靳御狠狠的了口气,又狠狠的闭上眼睛,沙哑着声音:“我先睡了。” 然后靳御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拖鞋被他踹出去好远。 靳御的反应让许念念诧异不已。 就这样睡了? 许念念虽然奇怪靳御居然能忍住,没有一来就抱着她亲,却也没说什么。 他可能是紧张吧。 实际上不仅靳御紧张,她也很紧张。 这不是她和靳御第一次同共枕,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她和靳御也躺到一张病上过。 但那时因为他受伤,加上又是在医院,许念念也只不过是跟他躺在一张上而已,什么都没发生。 现在却不一样。 今晚可是他们俩的房花烛夜呢。 房什么意思,就算许念念是个傻子也能知道。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许念念,脸蛋瞬间爆红,还好靳御已经提前关了灯。 洗炼炼慢悠悠的爬到的另外一边,坐在上衣服。 她今天只穿了一套喜服,里面没什么内衬,只有贴身内衣。 把喜服了,就只剩下最简单的那两样。 许念念紧张到衣服的时候,手指好几次打滑。 靳御早在许念念爬到的另外一边时,就已经侧着睡了,故意背对着她,默念清心咒。 然而那衣服的悉悉嗦嗦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却显得格外明显,甚至被放大了许多。 靳御呼急促了几分,狠狠的着气。 把喜服掉,许念念又回头看了靳御一眼,他浑身紧绷着,许念念看他睡觉的姿势僵硬极了。 有这么紧张吗? 她虽然也紧张,但是也没到不敢看他的地步呀。 许念念抿了抿,贝齿咬住下。 今天的婚礼,靳御给了她太大的震撼,靳御为她做了那么多,既然他现在害羞紧张,那就让她主动吧。 虽然想起来有些可,但是她们已经是夫了,谁主动都是一样的。 为了鼓励自己,许念念自我安。 随后狠狠的闭上眼睛,一狠心一咬牙,把最后两件贴身衣物都了,哧溜一下钻进被子里。 然后平躺着,心脏砰砰狂跳。 好紧张。 比她更紧张的是靳御。 许念念什么都还没做,只是听到她衣服的细碎声,他就已经有了反应。 这简直就是对他的折磨。 然而更折磨的嗯还在后面。 许念念软软的叫了他的名字:“靳御……” 那娇软中带着忐忑的声音,简直媚到了骨子里。 靳御呼沉重又急促,他应了一声:“嗯?” “我把衣服了,一件不留。” “轰!” 靳御呼变得更加沉重。 要命了。 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