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发懵的那个家伙还真听话,永珍的话音刚落地,他就抱着脑袋跪在了地上,这下子永珍的信心更加十足了,他来到那个还晕着的人跟前,伸手摘下了那个家伙身上的,没等那个家伙清醒过来,他就用**砸了那个家伙一下,等到他醒过来,照样用着他跪到了地上。 这功夫,梁泉江和王靖雯已经用着那两个人朝院子外面走去,路过大门口的时候,梁泉江让那两个人也站起来跟着走,这四个家伙被梁泉江他们押着走出了胡同口,又拐过了一条街以后,梁泉江对那个四个家伙说道;“你们站住。” 那四个人闻听让他们站住,身上立刻哆嗦了一下,然后互相看看,这才停了下来,这时候就听梁泉江对他们说;“把还给你们,省得你们回去不了差,不过你们要记住我说过的话,现在你们可以去老百姓的衣服了。” 那四个人简直不敢相信梁泉江说的话,他们齐刷刷去那身老百姓的外衣,出了身上的军装,这次他们不用谁说,立刻又跪倒在地上,对梁泉江说;“请大爷您放心,我们今后再也不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只要您把还给了我们,我们明天一定想办法投奔解放军。” 这时候,王靖雯早已经把四把里的子弹都退了出来,她把空放到地上,让这四个人取走后,着嗓子对他们说了一句话;“今后再来祸害百姓,我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那四个人立刻回答说;“不敢,不敢,我们再也不敢了。” 这四个家伙拿起他们的以后,一眨眼的功夫,就从梁泉江他们的视线里消失了,这时候永珍很可惜地说;“咱们把留下好了,等下回要是再有人来抢咱们,我就可以直接开了。” 梁泉江说;“你想得太天真了,他们都是当兵的,如果他们空手回去,不出一个小时,大批当兵的就会来包围我们家,到那时候就不好办了,” 永珍听了梁泉江的话以后,没有再吱声,他们回到家里以后,梁泉江又嘱咐永珍说;“白天也要小心,竟量少生火做饭,实在不行就在院子里挖坑烧木柴做饭,这样生火的烟就会散开。” 永珍说;“好,我知道了,回家我就告诉妈。” 说完话永珍朝自己家里走去,梁泉江为了安桂珍父母,也就跟了过去,王靖雯一个人回到了自己家里,和穿着国民军军装的韩保佳一起,把桂珍和小宝宝从地窖里接了出来,过了半个小时,梁泉江也回来了,这下子他们全都神了,梁泉江看看手表,见已经是后半夜三点钟了,就看着三个女人说;“抓紧时间休息,白天说不定还要发生什么事情。” 保佳听了梁泉江的话,立刻接过来说;“再有这样的事情,我和靖姐出去,你留在家里护着他们母子。” 听了保佳的话,没等梁泉江说什么,王靖雯接过来说;“看把你能的,你什么时候能在三招之内把我打倒,我就让你出去和他们斗去。” 保佳见王靖雯这么说,就很委屈地说;“那当家的还什么都不会呢,他咋不留在家里呢。” 王靖雯说;“你敢和当家的比,你知道不,咱们当家的可不是凡人,别看他不会功夫,可是,在紧要关头,他一个人能顶成百上千人,再说了,你还不明白,咱当家的身上是长着把的,你有吗!” 王靖雯刚说完,就听韩保佳说;“那你咋出去呢,让我摸摸你,看你身上带不带把。” 这功夫就听王靖雯哎呀一声,然后就是两个人的嬉笑声,桂珍已经搂着孩子睡着了,听到她们二人的笑闹声,桂珍嘟哝了一句;“你们可真有闲心,我看明天让土匪给你们抢走你们哭不哭。” 梁泉江装作睡着的样子,躺在紧边上一动不动,也不说话,那样子很像怕惹火烧身,果然,这时候又听王靖雯说;“一会儿你可不许眼馋,也不许和我抢。” 韩保佳说;“那你明天等当家的走了之后,得让我放两。” 王靖雯说;“行。” 这功夫就听韩保佳又悄声问王靖雯;“你说,我这个月都过去十来天了,咋还没来呢!” 王靖雯说;“你肯定是怀上了,我也得抓紧。” 说完这句话,王靖雯就转过身来紧紧搂住了梁泉江。 梁泉江只得依着王靖雯,不过他还是非常小心,尽量不出动静来,可是,王靖雯却不管不顾,一个劲折腾起来,也许是受了王靖雯的熏染,等到王靖雯躺到一边不再动弹的时候,保佳又抱住了梁泉江,这时候,梁泉江才开口说;“你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好,要是真有了,现在可是关键时候。” 韩保佳说;“我不管,我就要。” 梁泉江见保佳一定要办那件事情,也就只好依了她,不过,梁泉江还是显得很小心,也不敢用力气,倒是韩保佳自己很用力气,就好像她有力气没地方用似的,等到天已经蒙蒙亮的时候,屋子里才消停下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天气沉沉的,梁泉江走到院子里,看看天说;“看样子天要下雨了。” 这功夫桂珍抱着孩子来到他身边接过来说;“今年秋天雨水太勤了,那些个跑卡子的人真是太遭罪了,” 说话的功夫,天上刮起了凉风,接着就掉来一个雨点,梁泉江忙对桂珍说;“快把孩子抱回屋子里去。” 桂珍刚刚抱着孩子进屋,王靖雯手里拿着个饭勺子来到了梁泉江身边,她抬头看看天空,又伸出手试了试雨点急不急,然后问梁泉江;“今天几号了?” 梁泉江的手表是全自动带历的,他抬起手腕子看看手表,然后很吃惊地说;“今天已经是十月三了。” 接着他又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苦难的子。” 王靖雯问;“你是盼望国军守住长城还是盼望围城的解放军打进来。” 梁泉江说;“所谓的国军我们就不要指望了,我现在一心盼望的是解放军进城,我们好换个活法,体验一下将来的新社会是个什么样子。” 王靖雯说;“国军实在是太不争气了,解放军既没有飞机给送给养,也没有坦克车掩护撤退,可是人家照样打胜仗,要我看用不了多长时间,解放军就会打进来。” 梁泉江问;“依你看,国军还能坚持多久?” 王靖雯说;“通过我上次偷偷穿过卡子来看,国军不会坚持太长时间了。” 梁泉江问;“过卡子时你看到了什么?” 王靖雯说;“第一道封锁线我是从六十军的防线过来的,我潜伏在哨卡边上时,听哨卡上的士兵说,白天空投的时候,几乎所有的食品和弹药都投到了新七军那边,他们过去抢的时候,新七军执法处的人对着他们开了,多亏他反应快,要不就会被打死,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我偷过解放军防线的时候,发现有很多国民的官兵,甚至是整连整排成建制的官兵带着武器投向了解放军,这样看来,你说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梁泉江说;“我觉得要想解决长的问题,还要从内部着手。” “从内部着手,是什么意思?”王靖雯有些疑惑地反问道。 梁泉江说,“有一句话你没听说吗,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我想解放军迟迟不动手,肯定是在想方设法策划国民军队投降。” 听了梁泉江的话,王靖雯深受启发,她说;“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我觉得解放军策划六十军投诚的可能最大。” 梁泉江说;“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我想这几天如果卡子突然被像铁通一样地封死了,特别是从六十军负责的地方开始,那就说明问题了 。” 听到梁泉江的分析,王靖雯有些可惜地说;“郑总司令为什么不让你当他的参谋长呢,只可惜他在他的地下指挥部里面还没有料到他的部下会背叛他。” 梁泉江说;“有些事情往往就是这个样子,正所谓当局者,旁观者清,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王靖雯问;“一会儿,你还去学校吗?” 梁泉江回答;“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刻,只有组织好护校,才能让这所闻名中外的高校完整地保存下来。” 王靖雯说;“现在进入了关键时期,你个人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看还是我化装成男人,当你的保镖,我护送你去学校。” 梁泉江闻听笑了,他对王靖雯说;“我们护校不是靠打打杀杀,而是靠头脑,靠正义,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我。” 王靖雯说;“我说话的意思是我只给你个人当保镖,负责你路上的安全,因为这些天走在街道上实在是太危险了,你看看那些个兵痞再加上趁火打劫的地痞氓和土匪,让人分辨不清哪些是当兵的哪些是土匪,所以,我还是护送你去学校吧。”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