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泉江如此仔细地察看着这间屋子,目的是想发现这间屋子里还藏有什么秘密,他估算完这间屋子的面积以后,又看到房间里的榻榻米已经被拆掉了,但是,还留有榻榻米摆放过的痕迹,特别是屋子里这四张桌子的摆放很有些像榻榻米的摆放方式,梁泉江又仔细看看房间里的四个角落,,接着在门后的角落里发现了两个用花布做成的只有坐在榻榻米上才使用的座布団。 梁泉江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周,没有发现暗道或者地下室一类的设施,也就略微放了点心,不过,他觉得一会儿菊子进来的时候,还是要问一问这处房子原来是属于谁的,怎么回到了她们手中,她们打算永远住在这里还是临时使用一下。 梁泉江想过以后,倒背双手,来回在屋子里踱步,恰在这时,屋子外面传来了轻微的一连串的脚步声,梁泉江觉得不是一个人,就朝门口看过去,紧接着菊子身穿水粉八分袖的小衫,下身穿着类似于朝鲜人才穿的长裙子出现在梁泉江面前,接着是另一个女人,上身穿着淡绿的八分袖小衫,下身穿着和菊子相类似的长裙子,只是颜是淡绿的,再接着又是一个女人,衣着打扮和菊子他们一模一样,只是她身上的衣服是淡青的。 这三个女人都是素颜出现在梁泉江面前,让梁泉江到她们很有些古代仕女的味道,等到梁泉江细看跟在菊子身后的两个年轻女人时,不由得认出来这两个女人就是那天夜里在四海旅社装服务员的两个女人,但是,他没有表出来,而是静等着她们说话。 三个女人进到屋子里以后,先是分别给梁泉江鞠躬,然后按着顺序分坐在了桌子边上的椅子上,菊子和梁泉江坐在了对面,另外两个女人坐在了他们下手桌子边摆的椅子上。 梁泉江看到这三个女人的举动,心里想,看到她们很隆重的表情,一定会像菊子说的那样,她们今天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对自己说。 本来梁泉江征服了菊子以后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一系列的事情,到现在,他虽然还不知道能不能对抓获平樱惠佳有所帮助,但是,他又隐约觉得也许她们不会是偶然出现在这里,自己也不会是不经意间闯入了她们的世界的,这一切应该是她们提前设计好的,那么她们为什么要找自己呢,她们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 三个女人坐好以后,眼睛都看着梁泉江,而且都表现出了很驯服很惶恐的样子,那样子仿佛是等着梁泉江对她们的审判似的,梁泉江也把目光向了她们,然后凝神屏气,开始逐一审视她们,从菊子开始,他的眼神刚刚到菊子的眼睛里面,菊子立刻接住他的目光,暗示道,我的主人,我的一切都是您的,请您容留我。 梁泉江用眼神告诉她,我不懂你说的话,菊子也用眼神回答道,主人您一会儿就会明白的。 梁泉江又把目光投向了穿淡青服装的女人,那个女人也马上接住梁泉江的目光,眼神里全部是顺从的意思,梁泉江用眼神问她,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女人用眼神告诉他,我的主人,我们都是您的仆人,这是命中注定的,我们谁也改变不了,请您先不要急,一会儿我们会向您解释清楚的。 接下来,梁泉江把眼神向了身穿淡绿衣服的女人,女人先是惶恐地纳入了梁泉江的目光,还没等梁泉江向她示意什么,她就用眼神主动表示说,有什么吩咐,我的主人,我一切都会照办,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因为我是您的奴仆。 对于眼前这三个女人所表出来的意思,梁泉江虽然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他还是很吃惊,这种吃惊里面不仅仅包含着他对这三个女人心甘情愿的给他当奴仆不理解,也包含着他内心的惶恐,因为在梁泉江所接受的教育中,他始终认为人类是在进步,科技是在发展,本人虽然发动了一场不齿于人类的侵略战争,并且以战败告终,但是,他们的女人还是不应该沦落为奴仆,难道这里面还包含着那三个女人的其他用心?不管咋说,他对于眼前这三个女人的这样做的真正目的还是不能理解。 梁泉江环视了三个女人之后,收回了目光,低下头,这时候和他坐对面的菊子看到梁泉江面前的茶水杯里面已经空了,立刻站起来,给梁泉江重新倒了杯茶水,等到菊子把水杯放到桌子上的时候,梁泉江说了句;“谢谢。” 菊子立刻诚恐诚惶地回答;“这是人该做的事情,请主人不要见怪。” 说完这句话,菊子并没有坐下,而是仍然站在地上,这次他没有直视梁泉江,而是垂眉顺目,盯着自己的脚尖,梁泉江知道她马上就要说话,就轻声对菊子说;“如果菊子小姐有事情就请说出来吧。” 菊子立刻很恭顺地回答了个“是”,接着小声问道;“主人还没有向我们提问题呢,我们身上有那么多,难道主人就不想知道吗!” 梁泉江见状只好说;“好吧,不过,在我提问题之前你们一定要改正对我的称呼,从现在起,你们当中的任何人一律称呼我为先生,不然的话我立刻就走,今后我们再也不相见。” 菊子听到梁泉江说得如此严肃,想了想,还是回答了声“是,”接着穿淡绿长裙子和穿淡青长裙子的女人都站了起来,说了声“是”。 梁泉江这才问道;“敢问二位小姐,你们叫什么名字?” 穿淡绿长裙子的女子先回答道;“我叫桂子,是桂花的桂。” 穿淡青长裙子的女子接着说;“我叫梅子,是梅花的梅。” 菊子接着说道;“我们都是望月千代女家族的下忍,也就是俗称的体忍,是最下层的忍者,我们的家居住在三重县的西北部,由于我们出身低微,再加上我们的门规极为严厉,所以,我们本没有行动自由,无论是婚嫁还是正生活,我们都必须要服从任务,似乎,我们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完成任务,我们三个人像机器那样去执行任务,在这里遇到了您,才算让我们到了什么是人生的真谛,您是我们人生中的真正的第一个值得我们倚重的男人,所以,我们甘愿用我们微的身躯给您当奴仆。” 菊子一口气说了这些后,停下来了口气,然后把目光投向了那个穿淡绿长裙的叫桂子的年轻女人,很显然她想让桂子接着说下去,果然,桂子看到菊子的目光以后,立刻接过来说;“我们这次出来执行任务,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完成任务,回去后就要受到穿、击腹、断指、铜烙等酷刑,甚至于还有可能被剥光衣服绑到门板上示众,最后在被处死,所以,我们三个人分别尝试了您之后,都觉得您是我们可遇而不可求的奇男子,和您在一起,对我们练功会有意想不到的奇效,所以,我们决定不回本了,我们要和您在一起,求您做我们的主人。” 梁泉江听到这里,倒一口冷气,如果真如桂子说的那样,那这个忍者家族岂不是太冷酷无情了吗,还有自己怎么可能会对她们练功有所帮助呢,简直是莫名其妙。 梁泉江真的有些想不明白,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觉得还是先问清楚以后再说,不管咋说,如果她们真是诚心实意跟随自己,至少会对抓捕平樱慧佳有所帮助,所以,梁泉江没有立刻回绝她们,而是在桂子说完话以后,反问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你们知道我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吗?” 梁泉江的话音刚落,一直没有说话的穿淡青长裙的梅子说;“先生的情况我们基本掌握,您是洲国建国大学的毕业生,曾经有一位本子,您为了让她回家和亲人团聚刚刚送她回国,现在您家里还有一位子,您是长市部的处长,至于来到这里干什么,我们到现在还不是十分清楚,但是,我们看您的行为,好像是在找人。” 梅子刚说到这里,菊子接过来说;“找人对于我们忍者来说是最简单也是最拿手的事情了,先生如果需要我们请尽管吩咐,我们自当效力。” 梁泉江没有接着菊子的话说下去,而是问菊子;“你们是如何知道我的个人资料的?” 菊子回答;“第一次我们化妆把您引到这里来,是因为您在刻意把自己打扮成本人的样子,从服装到说话都给人一种很假的觉,但是,这恰恰暴了您来到这里的目的,也是为了找人,因此我们才对您上了兴趣,经过接触,我们了解了您的巨大能量,和高深莫测的功夫,我们觉得如果能够通过我们的努力,让您了解我们,收留我们,不但能保住我们的命,还对我们今后的发展大有好处。”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