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从一场噩梦中惊醒,这时门被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昏暗的光从门外透进来,门很快被关上,室内又陷入一片漆黑。 那人直接走到她边,伸出手摸她的脸,顾惜不自觉屏住了呼。 那只手忽然移开,将台灯打开了。 暖橘的灯光下,俩人视线对上。 “怎么还没睡?”顾正初问。 他脸上没有表情,眸沉沉,情绪难辨喜怒。 顾惜没有回答,就这么盯着他看。 顾正初本来也不在意她说什么,他自顾自说道。 “谈恋对女孩来说是件很开心的事,可是哥哥一点都不高兴。” 听到这句话,顾惜呼一滞。 不是梦! 她依然没有说话,顾正初也不在意她的反应,他的双手一把扣住她的脸,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 顾惜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而顾正初发了狠,加重加深这个吻,不再连与她的,而是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将舌探了进去,肆意掠夺,倾占,将里面搅得一团。 “呜……” 顾惜被吻得呼困难,不由自主地伸手推他,顾正初终于松开她,抬眼盯着她的脸细细打量,少女眼神漉漉雾茫茫的,柔的又红又肿,看起来真是可又可怜…… 他再次埋下头去,这回亲吻她的脖子,他一把掀开被子,整个人朝她了下来。 睡裙早就到她的部,所以顾正初的手摸到她的,就将她的内一把扯了下来。 即使已经放肆到这种地步,顾惜依然像个木头一样,纹丝不动。 吓呆了? 她的反应实在出乎顾正初的意料,他本来想过如果她挣扎的话就把她绑起来,如果她叫喊的话就把她嘴巴堵住。 但是她不哭不闹,就像一个被走了灵魂的躯壳。 即使她表现得如此不对劲,顾正初也不在乎,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 占有她。 他要让她明白她是属于谁的! 当顾正初将她双腿抬起,他温热的凶器碰到她腿心的软时,顾惜双手握成了拳头,她抿着,扭过脸去。 然后,他没有怜惜,一鼓作气地硬了进去。 虽然甬道紧窄干涩,他进去得不算顺利,但是没有遇到阻碍。 因为这个发现,一股狂暴的热气直冲顾正初的头顶,酝酿的火山彻底爆发,他本控制不住这股滔天怒意,抬手就扇了她一耳光。 “人!” 顾惜脸上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紧接着便发起烧来,热烫蔓延至耳,但她脑子却更加清醒了。 这真的不是梦! 她死了,又活了。 这个发现,让顾惜双手捂住脸,似乎在努力抑着某种情绪起伏,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顾正初以为她在哭,但因为怒火未消,所以他没有哄她,而是大掌着她的腿,将侵犯进行到底,凶猛地耸动,硬的在她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如一把刀子捅进她身体深处,拔出,入,拔出,入。 “啪啪啪”的体撞击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由于过于烈,又没有其他的声音,听来不免让人有些心惊跳。 顾正初是初次,憋着一股子怒火宣出来,他半软的分身被挤了出来,带出一股浊。 他见她还是捂着脸没动,便了纸巾给她擦了擦。 但擦没两下,看着她腿间的,如漉漉的花瓣,娇滴,刚被蹂躏过,捣得汁水还在往外,这景致过于绯靡,他刚软下去的分身又硬难耐。 顾正初扔了纸巾,翻身上,“扑哧”一下又了进去,他索将她的睡裙掀到了她脸上。 “想哭就哭吧,别闷坏了。” 他语气软了下来,状似体贴,双手却放肆地罩在少女鸽一般的娇上,肆意捏玩,指尖捏着那嫣粉的粒,捏了几下,就变红变硬了,他低头含住,舔。 “嗯……” 顾惜没忍住,地哼了一声,顾正初有了几分得意,但想到她这身子已经被野小子染指,又生出几分怒意来,讽刺道。 “才多大年纪就会跟男人上了!早知道你这么浪,我也不会忍到现在才动你!” 即使被他这么羞辱,还是兄妹“伦”,但顾惜依然没有反应,真就跟个木偶一样。 顾正初终于生出一点点懊恼来,但他抿着薄,只是没像之前那样不管不顾地横冲直闯,而是深深浅浅地捣起来。 其实他刚才暴的对待,顾惜就有尝到点快活的滋味,而他现在控制着节奏,她便忍不住去夹他,这下顾正初差点没忍住,他一时有些恼,不想让她发现他是个菜鸟,于是继续羞辱道。 “夹那么紧干什么,你那小男友没足你?” 顾正初频频提起她这个男朋友,顾惜刚才终于从泛黄的记忆中扒拉出了一个几乎快被她忘记的名字来。 孟谨言。 倒不是她有意遗忘,而是这段初恋的记忆对于她而言实在过去很久了。 尽管她对害死了他怀揣着深深的愧疚,但是她后来经历得实在太多了,生活的疲惫得她过不气来。 顾正初以为她在哭,实际上顾惜在笑。 因为这次她让他得逞了,她没有反抗,没有不顾一切地逃出顾家,她还是顾家千金。 即使她从血缘上跟顾家一钱关系都没有,但她还有机会,想尽一切办法搞钱。 而她不再孟谨言带她私奔,他应该也不会死了。 对了,她还可以帮他妈妈治病。 顾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重生,但这辈子她愿意用自己对顾正初臣服,对金钱力量的顶礼膜拜,换他们的一世安好。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