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因打球而变糙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抚上路即的,路即应般拼命反抗,伸手握住校服里那只作祟的手。 而此刻的司隅池像失去理智的疯子,不管不顾地蹂躏着那对娇小的,隔着白蕾丝内衣,用手中心位置,故意挑逗着路即的头。 “啊.” 酥麻的觉从软的中心位置蔓延。 期间唾替的声音被门外洗手声音掩盖,虎口捏住的下颚迟迟无法闭合,只能被迫张嘴接受着司隅池的吻,一缕银丝顺着路即的嘴角出。 “唔..” 悉的木质香传入路即的鼻腔,路即无法形容那种同时充斥着危险与上瘾的味道,或许形容那种香味为毒品更合适,不仅他的气味像毒品,他的人也是。 路即小腹一紧,隐约觉下面有什么东西出来。 她了。 脚步声由近及远,路即紧绷的神经随着门外人的离开,稍稍放松了些。司隅池闻声也从路即的上撤离,可手依旧在校服里面作祟。 白的被他、捏成各种形状。 没想到司隅池会对她做出这种事,等厕所只剩两个人后,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司隅池的脸上,“司隅池,你别太过分。” 那个巴掌不仅没让司隅池的理智回笼,反而把他打兴奋了。 司隅池轻轻挑眉,手从她前撤离,摸了下刚才被打过的地方,黑眸暗了几分,“过分?” 路即追求者多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身材,身材高挑纤细,小窄,让人称绝,所以司隅池将她单手托起绰绰有余。 路即后背抵在厕所门上,双腿环住司隅池健壮的。 司隅池另一只手将她的校服推至上方,出纯白文包裹着的雪白子,沟若隐若现,左下方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个像是鸟的纹身。 司隅池眼底一闪而过的震惊,这个只知道学习的高冷学霸,竟然有这么叛逆的一面,还是在这个特殊部位。 心脏。 司隅池不管路即的阻挠,单手绕到她身后,解开内衣暗扣,释放出那对软。 路即的型紧致有型,除了小了点,其余的堪称完美。立的头一晃一晃地暴在司隅池的面前,粉晕围绕着头晕染开来,身上的纹身在这么强的视觉冲击下,显得格外情。 司隅池静静注视着左下的纹身,身体的某个位置正在发生巧妙的变化,他下的器正在一点点变得硬,甚至现在涨的有些难受。 他顶了一下腮,倒一口凉气,皱紧眉头,抬眸紧盯着路即那张致明的脸,白皙的脸上已经让红晕浸透,整个人被他吻得醉醺醺的,红肿的双上还残留着他吻时留下的水光。 极了,他迫不及待地想现在她。 “过分吗?我不觉得”说完司隅池拖着路即身体的手,故意从她上撤离。 路即没有了支撑点,身体靠着厕所门往地面滑落,她眼疾手快地攀上司隅池的肩膀,双腿加紧司隅池的。 路即看着他一脸得逞的模样,恶狠狠地说:“司隅池,你知道自负过了头会让人厌恶的” “厌恶?喜我的人太多了,偶尔多出两个厌恶我的人,我还稀奇的”司隅池身体往路即身前,死死将她在门上“不过,一个学习上成绩被我,生活中也被我着的人,貌似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这话足够自负,也足够难听。 对于学习上、生活中处处要强的路即来说,这无疑是在瓦解她的自尊心。 “嘶.嗯..” 话音刚落,路即就到前一阵热。司隅池埋在路即前,俯身张嘴含住她的豆粒般大小的尖,糙的舌头不断来回挑逗着它,黏腻的唾仿佛润滑剂,减缓了两者的摩擦。 舌尖绕着晕画着圈圈,偶尔轻扯一下时,路即总是不受控制地叫出声。 一来二去,头早已硬的像石头。 等时机成,舌头将尖包裹,大力。 空的厕所内,一个水龙头没关严实,一直滴答滴答响,偶尔还夹杂着不小心出声的动静。 路即鼻尖一酸,心底的屈辱跟身体的舒来回替,“啊...你混蛋,司隅池。” 司隅池玩着路即的雪,那只托着她上的手逐渐往她腿芯靠近,食指隔着底在两侧画着圆圈。 路即下面一紧,内心警铃大作,她知道他将目标转移到了她的下面,拼命摇头,推阻着司隅池肩膀,惊慌失措的求饶道:“不能碰那里。” 司隅池对上路即惊慌失措的双眸,引反问道:“那我能碰哪里?”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