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问的是要不要,但霍楚沉本没给荆夏拒绝的机会。 问题出口的同时,她就被霍楚沉拦抱起,直接放在了餐桌上。 两人都穿的是休闲宽松的白t,大手从下摆练探入,沿着小腹和际向上,荆夏的内衣很快就被霍楚沉解开。 他把她往餐桌上,发了狠似的吻她,也不管两人身下的餐桌不时发出“吱吱哟哟”的抗议。 一向能忍的荆夏都有点吃不消他这种“吃人”似的吻法,几次挣扎想把人推开,都以失败告终。 “嘶——” 下传来轻微的刺痛,霍楚沉这男人属狗的么?! 竟然咬她! 荆夏气闷,抬腿就是一脚。 但霍楚沉迅捷而准地扣住了她的脚腕。干燥的大掌摩挲她泛着凉意的皮肤,细微的电从脚背往耳心蔓延。 等到荆夏回过神来,男人已经抓住她的脚踝往身侧一带,把自己挤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又踢我?” 他的声音温柔而蛊惑,带着浅淡的笑意,听得人背脊酥软。 “你慢点,”荆夏撑起身体,双手抵在他的前,有些嗔怪地埋怨,“别跟饿狗抢食一样。” 霍楚沉笑出声来,一边去扯自己上衣的下摆,一边玩笑道:“我都饿了十个月了,吃急点很正常。” 男人的声音突然朦胧,荆夏抬头,看见他正举臂,将身上的白t从衣领的地方扯下来。 动作间腹部和口的肌绷紧,的肌肤莹亮,肌线条畅壮、壁垒分明,甚至肋骨两侧的鲨鱼肌都看得清楚。 荆夏默默咳了两声,直觉一股燥热从小腹窜上了两颊。 后一空,她被一双大手钳住大腿,连人带桌的都往前拉了拉。 桌脚摩擦地面,发出一声悠长的呻,荆夏反应过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被霍楚沉扒得光。 “……”果真是饿坏了,连“餐桌礼仪”都顾不上。 荆夏腹诽,见霍楚沉利落地拉开链,赶紧侧身抓来身边的那盒女用避孕套,抠出一颗,要往自己里。 也不知是具体哪个动作又刺到了身前那匹“饿”,荆夏才抬着腿,摸索到正确的地方,就听见头顶的呼猛然急促了起来。 她有些不解地抬头,目光与霍楚沉的对上。 一瞬间,空气里似乎都炸开几星火光。 “呀!!!” 荆夏尖叫。 手里那粒还没来得及放进去的药被霍楚沉夺走。 她觉到燥的指尖在敞的花户处拨了拨,那枚药丸被霍楚沉放在了她的口。 接着,就是一又又硬的东西直直捅了进来。 尽管没有太多的前戏,久别重逢的快乐已经足以让两人都兴奋不已。 入不算困难,但也绝不轻松。突然的让荆夏蜷起脚趾,只觉得欣快从尾椎到颅顶一窜,身体足得就像要化开。 荆夏被他这么突然地一顶,得呼紊,张着嘴,半天都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这个狗男人! 荆夏在心里暗骂霍楚沉不要脸,竟然用柱把药给送进来。 这么情的用药方法,真是…… 然而心头一凛,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这种避孕套的用法,慌忙推着身上的男人道:“等等!你、你先出去……” 都进去了,别说是素了十个月的霍楚沉,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能控制着脑子里的虫把自己拔出去。 荆夏见他不动,而是隐忍又难捱地俯在她身上息。 于是她又作死地扭动了几下,焦急道:“这个药放进去了还要等一会儿才行,不然没有药效。” “嗯……” 一声低从男人喉间溢出,带着危险的情气息。 荆夏不会知道,光是她的紧致滑就足以让霍楚沉疯狂,更别说她刚才扭动间,内壁裹的几下。 可是她说会没有效。 理智近乎崩溃的时候,霍楚沉还是咬着牙没有动,只问她到,“要多久才行?” 荆夏摸来说明书确认了一下,“十分钟。” “要提前十分钟放进去?”霍楚沉问。 荆夏点头。 “那你担心什么?”霍楚沉把她抱起来,小幅度地了,“我跟你做,哪一次是少于二十分钟的?” “……”面对这个氓的陈述,荆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身体突然悬空,荆夏只能伸手去搂霍楚沉的脖子,双腿不自觉夹上他的劲,得霍楚沉闷哼一声。 “放松点。” 他拍了拍荆夏的,眼含笑意地提醒,“你夹这么紧,万一不到十分钟,吃亏的可是你。” “……” 霍楚沉看着她吃瘪又无语的样子,心里像是淌着一滩软烂的,行走间动作也轻柔了几分。 可就算是这样,荆夏也被他磨得受不住。 此时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的手里,腿间的器入她的体内,被她紧紧裹,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在小腹里翻搅出一阵尖锐的酸。 “你……嗯,去哪里?”荆夏颤巍巍地想躲开,然而部才刚一挪动,就被霍楚沉重重地摁了回去。 蒂摩擦他坚硬的腹肌,酥麻拨得荆夏很快就有了觉。 霍楚沉没有回答她,抱着荆夏来到沙发旁边,两人就这么下体相连地滚了上去。 期间荆夏还试图说服霍楚沉让他先拔出去等等,可是下一刻,她抵在男人膛上的手腕就被霍楚沉用领带捆住了。 “再动,就把你的腿也捆起来。” 霍楚沉坏笑着威胁,把荆夏的双手举过头顶,出她因为情动而泛粉的体。 她还穿着一件松垮的白t,内衣是前扣的,解开之后垫往两边散开。女人前两团的因为兴奋而立,头在半透的白t上显出一个若影若现的轮廓。 这么看着,反而比完全光了更让人血脉贲张。 霍楚沉的眸光暗下来,俯身下去,隔着衣料叼住了她的一颗珠。 又又热的觉瞬间席卷,灵巧的舌头找到顶头那个最的小孔来回蹭动。布料的纹路比舌头的触糙,一下一下刮擦过尖薄的皮肤,快像温热的水,缓而慢地涨上来,要把她淹没,荆夏很快就只能仰着头息。 “喜吗?”霍楚沉问她,声音很温柔。 荆夏昏懵地点头,甚至用腿心蹭了蹭他的小腹。 霍楚沉用手探了探她翕动的口,确实足够了。 他这才往前探身过去,开荆夏的上衣,一只手沿大腿来到她的膝窝,轻轻向上一推。 “啊!” 随之而来的,还有猛烈地一记深顶。 两人都是久未释放,如今再次裎相见,竟然都生出点第一次的新鲜。 也亏得霍楚沉常年练习搏击,也有健身的习惯。现在的姿势,他几乎是俯卧在上,整个身体悬空,仅靠一只手支撑着自己。 这样一来,两人真正接触的地方,就只有腿间进出的那器。速度不快,但次次都拔出只剩一个头,再深深地一到底。 那种力度足以碾磨到内壁上任何一个的地方,荆夏很快就被得腿心酥软。 沙发的木质骨架都被掀得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荆夏抬头,视线落在男人不断紧绷又放松的斜方肌。 映着客厅里昏黄的灯,荆夏看见上面已经起了一层薄汗。此时莹莹泛亮,看起来竟然无比。 不知怎么的,思绪飘到地上那张被霍楚沉扯下来的海报。 世界最男人…… 好像这么看,比起自己身上这个,保罗·路德还是差了一点。 “嘶——” 侧颈的惊痛让荆夏回神。 “你怎么……”霍楚沉有点懊丧,又有点气闷,用手钳住她的下巴问,“你怎么每次都不专心。” 荆夏当然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在馋他的身子。 霍楚沉看她一副梗着脖子不打算解释的样子,难免有点受打击。 “啊!你……又要干什么?” 荆夏一阵惶恐,转眼又被霍楚沉扔到了上。 手上的领带被拉紧,然后利落地绑到了头。霍楚沉欺身上来,一左一右摁住荆夏的膝窝,打开、再向上一推。 凉意霎时在那个漉漉的口弥漫,荆夏的柔韧实在是好,膝盖被分开抵在身体两侧,部离开单向上翘起,肢都几乎被折迭起来。 而她那个已经被得汁水淋漓的口,就这么大大敞开,完全暴在男人充占有的眼神下。 “是我做得不够好么?” 霍楚沉喃喃地问,向前膝行两步来到荆夏两腿之间。 修长的五指下,是那硬的长器,上面青筋盘绕,顶头马眼怒张,看起来充了攻击。 他握着充血的头,缓慢地磨蹭荆夏红肿的蒂,腹肌不时收缩,凸显出而畅的线条。 荆夏难得有些心悸,决定解释一下。 而霍楚沉却有些委屈地追问,“那我再快一点好不好?” 没等荆夏表态,柱就破开媚直到底。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