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停下动作,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四目汇,周围明明很安静,荆夏却能听到自己慌的心跳。 如果霍楚沉不拒绝,那么就说明他对她的防备,又被悄然的退了一隙。 夜风从隙开的窗户探进来,吹动他额前的碎发。霍楚沉就这么沉默地看着她,长长的睫垂下来,在他的眼下留出两道半圆的影。 手上的领带落地,他再次吻了上来。 从角到侧颈,滑软的舌一寸寸舔过,留下浅浅的齿痕。 不得不承认,在男女上面,霍楚沉似乎有着某种天赋,通过两人仅有的一次绵,他就悉数记下了她身体所有的解密方式。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荆夏觉得自己就在他的拨之下化成一滩水,被肆意泼洒在柜面。 解开皮带的“喀哒”声响起,男人拉下西的拉链。 紧接着,那赤热的巨物就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青筋暴,圆硕的马眼怒张,正向外吐着粘。 上一次蒙着眼没看清,这一次,荆夏结结实实的被这样的尺寸怔住。 然而霍楚沉不给她机会退缩,大掌向前一捞,直接把人拖到自己身前,连底都懒得,长指一挑,底被拨到一边,出女人发稀疏的花户。 荆夏没有定时的习惯,但霍楚沉的下体却清理得很干净,这样倒更显出他具的壮。 “以后把这里都干净。” 男人一边抚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边握着物在她漉漉的瓣上磨蹭,不时擦过充血微凸的蒂,得荆夏轻哼出声。 “不要,”荆夏闷哼,喃喃道:“麻烦。” “那以后我帮你。”霍楚沉语气平静,像是在布置公事。 荆夏想象了一下霍楚沉帮她清理下体的画面,不由瞪大眼睛拒绝,“那也不要,为什么一定要干净?” “这样才看得清楚。” 无波无澜的一句话,让荆夏有些脸红心跳。 看清楚…… 他还想看得多清楚? 光是想象一下自己在霍楚沉身下,被他仔细打量那里的画面,荆夏就觉得心悸。 小腹一热,很快又吐出一口水。 霍楚沉找出一个避孕套戴上,下一刻,那个硕大的圆头就这样入了荆夏体内。 随着眼前柱的消失,甬道里传来一股酸涩的。 已经过他一次,荆夏没想到,再一次的进入,还是让她这么难捱。 口的地方,两片被头撑开,附在身上面,像两片咽的瓣。 她不深口气,努力放松自己。 然而没想到的是,这样的动作却只让道收缩更紧,一张一合之间,内里的软裹得霍楚沉呼微。 本以为戴上避孕套,觉会不那么明显,可是女人的道又紧又暖,进去之后更是层层媚收缩,只一瞬就让他后酥麻。 他只得停下来缓了缓。 等到终于适应,霍楚沉才掐着荆夏的,把人拖到身前。 矮柜的高度刚刚好,荆夏双手撑着台面,半个悬空,两只腿向两边分开,踩在柜面上,霍楚沉就能把自己,完完全全地进去。 他好像格外恋这样凶猛又烈的方式。 全进全出,劲送间,能看见他腹部贲张的肌线条、凸起的腹肌和分明的人鱼线。 身上没有下的白衬衣落下来,堆迭在荆夏的小腹上,阻挡了两人的视线。 霍楚沉就直起身,一手把住荆夏的,一手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男人壮而微汗的膛出来,闪着莹莹的光泽。 “呀!!!” 只是稍微的一顿,荆夏猛然一矮,又被拉进一寸,整个下身都悬在外面。 霍楚沉捧着她的瓣,几乎要将她的都翻折起来。间的进出越来越快,荆夏被这样猛烈的干到几乎失声。 “霍先生……霍先生……”荆夏断续地唤他,“快、好快……” 说的是好快,却也没让他慢一点。 霍楚沉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蹙眉低的模样,近乎着地伸出手去,抚摸她微微蹙起的眉。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是乖顺的、听话的。 他喜看她皱眉失神的样子,更喜看她眼含水雾、眼尾泛红的样子。 也是只有那个时候他才会觉得,这个女人是他的,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不给杂念留下任何一丝的余地。 然后他就更想要她。 把她摁在自己身下,狠狠地、用力地,到她哭出声来。 绵软的腿被架上臂弯,荆夏惊呼一声,只觉身体腾空,下一刻,就连呼都再次被他给堵住了。 霍楚沉凶猛地吻她,把着她的,将她往自己身上狠狠地摁。 一瞬间,整个空阔的平层都响起体拍打的啧啧水声。 她用力攀住他的背。 指腹下面,是他每一次用力时候的肌收缩。 她想起某一次看见他赤身搏击的背影,那对漂亮的肩胛骨此时在她手下,仿佛一对凛凛的鹰翼。 “霍先生……霍、霍先生……”无意识的呢喃被他的吻堵住,啃咬厮磨,带着未散的怒意。 荆夏觉得,霍楚沉今天可能是真的想把她死在这儿。 “舒服吗?”偏偏他还不要脸地咬着她的耳珠问,声音哑得不像话。 荆夏懒懒地哼了一声,随即换来一记猛烈地深顶。 “呀!!!”腿心酥麻,他的头直直顶上内壁的软,浑身像过电一样。 “舒服吗?”男人声音低沉,又问了一遍。 “霍楚沉!”荆夏被他戏得恼怒,头一次直呼其名。 这样的行为,放在平时是挑衅,但是当下,由一个攀着他的肩、裹着他硬的女人说出来,就变成了撒娇。 霍楚沉低低地笑起来,继续问,“舒服吗?” 一边问,还一边故意用自己结实的小腹,去摩擦她充血硬的蒂。 快让荆夏头脑空白,只能混地抵御着他的制,泛起粉白的指甲几乎深深嵌进他的里。 她不知什么时候被霍楚沉抵在了墙上。 背后是冰冷的大理石,前面是男人炙热的身体。骨血融,每一寸皮肤都被灼烧,血奔涌,宛如沸热的熔岩。 霍楚沉也不再追问“舒不舒服”了,因为她鼻息和眉宇间溢出的渴求,已经回答了一切。 热汗淋漓,在两人身上蜿蜒而行。 恍惚中,他好像又听到她叫他的名字——霍楚沉、霍楚沉…… 倏地,一股欣快从尾椎直窜耳心,霍楚沉绷紧了身体,难以自制地低吼。 短促暗哑,像一头愤怒的野兽。 荆夏被他突然加大的动作撞得快要碎掉,最后只能咬住男人的肩,呜咽着,看城市灯火幻灭,变成簌簌离的光点。 “嚓——” 指尖星火绽开,映出女人眼尾上未退的情。 一瞬的明亮点燃她冷的侧颜,轻烟从齿漫溢,在曼哈顿的晚风里,翻滚出慵懒和惬意。 霍楚沉倚在门口看她,静静地,直到那支烟快要完,荆夏都没发现。 忽然手上一轻,荆夏转身,看见霍楚沉沾着水汽的眉眼。 “霍先生……” 房间里烟被抓包,荆夏一时有些做坏事被发现的局促。 和前几次不同,霍楚沉并没有直接摁灭她的烟,而是就那么叼在指间,然后定定地看她。 琴室里没有开灯,除了巨大落地窗外透进来的城市夜火和朦胧月,所有的光亮,就仅仅来自他指间的那一点猩红。 寻着那点亮往上,荆夏这才发现,霍楚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下了手套。 可是灯光太暗,她看不清,只能依稀辨认出男人修长的指,和格外分明的骨节。 下一刻,她看见那只手带起那星火光,他的覆在她衔过的地方,男人脸颊凹陷,深邃的五官骤然一亮,又暗下去。 霍楚沉转头看她,把着将她拉进,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淡巴菰的味道很浓郁,焦香随着男人舌犯进,弥散在齿间,又从不断息的鼻息间浸出来,淡淡地散在空气里。 这样带着醉效果的吻,让荆夏头脑有些晕,她从霍楚沉的桎梏中挣扎出来,侧头往后闪了闪。 “霍先生……”她气息不稳,说话的声音也比往常温柔了几分。 “霍先生原来会烟的么?” 霍楚沉低头看看手中的烟,点了点头。 “我之前还以为你很反……” “嗯,”霍楚沉依旧点头,轻烟散在眉间,表情平淡,“烟味让人清醒。” “所以你不烟,是因为不想活得太清醒。” 鬼使神差的,荆夏觉得自己听懂了他没说出的下一句。 霍楚沉先是一怔,而后无声地笑了笑,他早已不为这个女人对他的悉而惊讶。 一只属于男人的宽大手掌向荆夏伸了过来——骨相优美、骨节分明,白净而干燥,手心甚至没有一点薄茧。 她看向霍楚沉,不明白他的意思。 随着那只大掌在她面前翻转,荆夏只觉心跳一滞。 —————— 晚上有加更。 存稿告急,以后500珠加更一次。谢谢大家的支持,你的每一次评论、收藏、投珠都是本渣作为发电的动力。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