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是凉的,她的手心是热的。 两相对比之下,快愈发强烈,像远处不断拍击礁石的海浪。 具被她这么突然一握,霍楚沉几乎忘了手上的动作,一瞬只觉从尾椎到耳心都是麻的。 这女人真是个妖! 摄人心魄,食人血,永远都知道怎么怒他,更明白要怎么拿捏他! 可是这一刻的快又那么强烈,强烈到可以瞬间扑灭他心头的怒意。 霍楚沉心尖发麻,喉间不时溢出一两声低吼。 冷白的月洒下来,落在男人透的额发,偶有两丝垂落在他深邃的眉眼,狂野又危险,透着一种别样的惑。 他的皮肤很白,在月光下近乎透出冷。然而他的眉发和浓密如羽翼的睫,黑如深夜,浅浅地映着水,泛出离的光。 他一向冷漠强悍,荆夏其实很少看见他这样蹙眉难耐的样子。 那双黝黑的眸子紧锁着她,额间一青筋绷起,极力克制,看似专注,却又恍惚,衬得他锋利的五官都有了几分脆弱。 手中的东西长硬硕,显然跟眼前这样的他截然不同,凶悍与脆弱,强烈的对比。 一种难言的快,像雨后疯长的藤蔓。 荆夏好像能明白,为什么每次跟霍楚沉做的时候,他总喜盯着她看了。 情本就是虚幻的东西,而沉沦的表情,大约是唯一能找到的,关于恋的证据。 “嗯、嗯啊……” 仅仅是一息的失神,手上的凶物猛然前冲,像缰一般。 荆夏被霍楚沉托着抱起,身体挤到她的两腿之间。 “哗——” 池面剧烈晃动,水波粼粼。 有潺潺的水翻涌上岸,又淅淅沥沥地走。 荆夏被他翻了个身,钳住双腿,背重重地向池壁。 掌中的火热还在跳动,上面经络盘踞,随心跳搏动,在暗夜里恍若有声。 “跟我说说……” 霍楚沉在她耳边低,声音沙哑,“和他们比,谁更厉害……” 气息动鬓发,窸窸窣窣的。 男人轻柔地顶,语气柔缓,像喝醉了一样。 “……”荆夏有些语。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执拗又计较的男人,一时沉默。 霍楚沉见她不语,刚被抚平的怒气,又被这样的言又止煽动。 他咬牙,也不管自己的分身还紧握在女人手里,冲动顶撞会有受伤的风险,只沉狠狠往前一顶! “嗯、嗯唔!” 硬硕的茎猛然前冲,火热的身擦过她泞的户,带来酸的欣快。 “舒服吗?” 男人动窄,任她把自己此刻的脆弱拿捏在手中。 水池里很快漫起轻柔的响动,像淅沥沥的雨。 霍楚沉就这么托着她的身体,让她与自己目光持平,专注地看她,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头擦过她软滑的手心,因为冰冷的水而格外刺。顶端翕张,有清亮黏稠的东西从里面渗出。 他好想要她,好想进去。 那张紧致的小口,曾经不止一次地紧紧含裹过他。让他深深入体内,与她融为一体。 他想念那种拥有的觉,把她抱在怀里,任谁都抢不走。 间的凶物又大了一圈,荆夏挪了挪手,快要握不住。 水波一漾一漾,被她的手心起的快,又被水抑。 霍楚沉觉得头脑发晕,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进去,她,把她送上高,哭喊着在他身下身,被他,在体内留下他的标记。 只有这样,他才能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谁才是她的男人。 双手来到她的腿处,霍楚沉伸指,将她颤巍巍紧闭的,一左一右往外掰了掰。 “霍楚沉!” 荆夏反应强烈,奋力反抗的同时,手上力道愈紧,捏得霍楚沉蹙眉轻嘶了一声。 “你要做什么?” 霍楚沉被问得几乎笑出声。 他要做什么? 都把她扒光了,掰着,她居然还问他要做什么。 荆夏当然知道他的心思,一双眸子愤恨又倔强地盯着他道:“你就只有强迫女人这点能耐?卡萨帕都没这样对过我!” 卡萨帕…… 话一出口,男人的动作也停下了。 这名字像个魔咒,让霍楚沉瞬间心头发堵。 他当然不至于比那个人渣更卑劣。 至少不能对她这样。 然而心中愤懑无处疏解,霍楚沉只能又开始发狠似地撞她,一次次用身摩擦她硬的蒂。 荆夏被他撞得瑟缩。 这样的觉很奇妙,完全不同于入式的。 前端愈是燥酥麻,就愈能衬得后面的饥渴空虚。 她能觉到内拼命地绞,同时也不受控制地涌出潺潺热。 “嗯啊——” 男人修长的指又探了进来,找到那处的软,随着他顶的频率按。 光的房有一半藏在水下,硬的头堪堪出水,在池里冒了个尖儿,摩擦着男人打后紧贴在膛的衬衫上。 细细密密的纹路,酥酥麻麻的。 荆夏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而她愈抖,男人的撞击就愈是凶狠,她套他身的手,就愈发收紧。 他们又陷入了这种相互僵持、相互对抗的怪圈,谁都不肯先低头。 于是竖起尖刺,把彼此都扎得遍体鳞伤。 “不进去,一样可以……嗯,让你舒服……”霍楚沉俯身,衔住她苍白的。 她的眼尾渗出生理泪水,沾了他的脸,霍楚沉不管,一点点地吻去她脸上的泪。 荆夏偏头,报复地咬上他微凉的,把刚才他咬她的那一下,狠狠地还回去。 男人被她这样的行为点燃兴趣,喉咙里滚过几声闷笑,发了疯一样地回吻她。 眼神黑,齿间血腥,他像一只愤怒的野兽,肌贲张,全身上下都是狂野的气息。 “你还是……这么会,还是……这么多水。” 他一边哑地,一边手指和劲一齐用力,捣得花汁飞溅。 荆夏也不甘示弱,手指收紧的同时,指尖在的头抚,经过马眼的时候轻轻一刮。 手里的柱立即跳了两下,就连上面的青筋都开始翕动。 “你要了……” 眼前的女人挑动角,得意的像一只诡计得逞的小狐狸。 霍楚沉眼中泛起狠戾,拖住荆夏瓣的手臂上,青筋绷起。 又是几十下毫不留情地猛烈深顶,蒂被摩的酸麻的同时,里那作的指也找准地方狠狠一摁! “嗯嗯啊——” 快灭顶,像拍岸的惊涛,热从那个口里倾泻而出,眼前都是虚晃的白光。 意识游离,荆夏身体搐,连带着紧握身的手都失了轻重,重重地一滑! “嗯……嗯唔……” 男人低哑的息像闷雷在耳边滚过,接着就是一股热而出,缓缓汇入周围微凉的池水。 荆夏趴在霍楚沉的膛,浑身失力,娇吁吁。 苍白的脸上,终于泛起一点酡红,像夏海边傍晚的火烧云。 缓了片刻,男人绷紧的腹才真正松弛下来。 他低头吻她,想从她尚且离的眼中,找到一点自己的痕迹。 可是她依旧倔强地别过脸,没有一点好脸。 他又开始生气,腾出一只手掰过荆夏的脸,垂眸攫住她的视线道:“在我之后,你又有过几个男人?” 荆夏一怔,随即摆出一副难以捉摸的神。 “还有卡萨帕,”他再次对上她的视线,沉着声音,眼神里都是狠戾。 “你跟他做过吗?” 霍楚沉不死不休,非要着她问个清楚。 “……”荆夏被得无语,只觉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好胜心和占有都那么强,凡事总要去争个输赢,真是无聊透顶。 可她心里的怒气还没消,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脾气,便模棱两可地故意腻声道:“我都是他未婚了。” 话落,气氛诡异的安静了。 出乎意料的,想象中的暴怒并没有来,霍楚沉只是垂眸看她,眼里涌动着复杂且难言的情绪,像被乌云遮盖的月,晦暗不明。 良久,他才咬了咬牙,狠狠将荆夏摁进自己怀里,轻声呢喃了一句,“别让他再碰你。” 他尾音微颤,像丢了心之物的孩子。 因为卡萨帕不配。 不配接近她,不配拥有她,不配让她的名字冠上他的姓。 那样的人配不上他的宝贝。 谁都配不上。 荆夏琢磨不透他这瞬息万变的情绪,只觉被他抱得快要窒息,挣扎着本推不开。 “我手上有角蝰的消息,”霍楚沉道,声音软下去几分,“我们合作。” “合作?”荆夏挑眉,“确定是合作?不是你又打算利用我?唔……” 掐着她的猛然收紧,荆夏被掀得晃了晃,又被霍楚沉壮的手臂箍紧了。 “你是不是已经查到菲斯和角蝰的关系了?”霍楚沉问。 荆夏没有表态。 来意大利不久,她就查到几个和角蝰有秘密往来的黑手家族。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选择潜伏在菲斯身边。 如果没猜错的话,老菲斯这次所谓的“重要生意”就是跟角蝰的谈判。 但这样的事情,一直都是由他亲自经手,荆夏本没办法手。 “我会打听到他们易的时间,以合作为由,让老菲斯无法身。他应该会让你陪着卡萨帕去完成这笔易。” “然后呢?”荆夏侧头,被挑起兴趣。 霍楚沉凑近她,有些留恋地在她额间轻嗅,“我知道位置后会派人去接应。只要抓到角蝰的人,我就有办法挖出你想要的消息。” 荆夏往后躲开他,却被霍楚沉黑着脸掰回去,“这是你找到角蝰的唯一机会。” 荆夏沉默片刻,没有立即答应。 穿上裙子要走的时候,被霍楚沉拽住了。 月清光下,他眉眼锋利,看向她的眼神却柔和,甚至有些隐忍的愤懑。 “别让卡萨帕再碰你。” 他咬牙又重复了一遍。 “……”荆夏不想跟他扯这个,什么都没承诺,拎着裙子走了。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