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蛋糕,做工并不细,有些地方甚至涂抹得不够均匀。 白的油,散发出淡淡的香草味道,上面歪歪扭扭点缀着几颗泽红的草莓。 远看还能唬人,走进了就有些勉强。 可就是这样的勉强,却让荆夏觉得喉头发紧。 她甚至能想象霍楚沉用那双手,仔仔细细,一层一层刷上油、再点缀上草莓的样子。 火光在面前跳跃,在昏暗的环境里燃烧出一圈光晕。 荆夏努力平复着呼,眼前出现玛塔低头看她的脸。 她用温柔的声音问她,“为什么要偷东西?” 十多岁的孩子,正处于叛逆期。荆夏昂着下巴不肯配合,被拘留了48小时。 走出警局的时候是凌晨一点,玛塔叫住了她。 荆夏拢了拢在寒风里空若无物的单衣,有些不耐烦地走过去。 一只温暖的手牵过她的,女警官笑着把一个纸盒放到荆夏怀里。 她打开,看见里面那个她本来想偷走的蛋糕。 “生快乐。” 玛塔把随身的外套给她披上,笑着说:“这双手长得这么好看,用来偷东西太可惜了。” 向来对世界充敌意的叛逆小孩,第一次头脑空白。 从来没有被人过的孩子,看似坚冰,实则很好融化,只需要一点甜头和一点真心。 甜头和真心…… 荆夏突然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自己一直都是这样。 记忆中的画面摇晃,警察局的灯光落在点燃的蜡烛上。 曾经那点照亮她全部世界的火苗,像雾一样聚拢又散开。 后背贴上男人火热的膛,霍楚沉搂住她,贴着她的鬓边道:“这是第一次做,以后会更好的。” 荆夏不说话,轻轻“嗯”了一句,声音有些抖。 她知道金钱对于霍楚沉来说本不算什么,所以他没有单纯地一掷千金。 而是用了时间和心意,这两样最普通,对他来说却是最稀缺的东西,去博得她的心。 搂着她的手在收紧,透过两人的衣料,荆夏甚至能觉得到霍楚沉略微杂的心跳。 这与他外在的游刃有余形成反差。 “这个,喜吗?” 眼前出现一个天鹅绒方盒,荆夏接过来打开,一串钻石项链安静地躺在那里。 简洁大气的设计,中间一颗淡蓝钻石,链子由无数碎钻拼接而成,映着跃动的烛火,像漫天灿烂的繁星。 但最让人惊叹的,还是中间大钻石的切割手法。 从侧边看过去,依稀能看到光亮折出的一个小词——“Roche”。 洛希。 那是霍楚沉的意大利名字。 也是他最单纯,最无忧无虑的过去。 心中升起一股酸涩,随之而来的还有永无止尽地空。 荆夏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时间黑,被一种不可知的力量攫住,一直在下坠。 “来,”霍楚沉牵起她的手,同时也接住了下落的她。 荆夏讷讷地跟着他来到餐桌边,吹掉了蜡烛。 手里被递过来一把锯齿刀,他把着她的手切下来一块蛋糕,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道:“尝尝。” 荆夏张嘴,在碰到油的同时,也触到了霍楚沉热的呼。 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张嘴的同时俯身过去。油被他推入口中,舌头勾过她的,灵巧而深入。 蛋糕化开了,两人同时尝到甜软的味道。 香草味弥漫在齿间,让人觉得温暖而踏实,不自觉就想要更多。 霍楚沉着荆夏的舌头,要把她勾过来。 荆夏招架不住,略微抵抗的同时,还有齿关轻合的动作,好像是想咬一咬他。 这样的小动作过于可,几下就拨得霍楚沉情火大炽,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开始急切起来。 荆夏惊呼一声,间一热,她就被霍楚沉翻了个身,困在长桌和他的双臂之间。 他从背后搂着她,身体前倾,膛和她的背完美贴合在一起,膝盖也顶进了荆夏微微张开的两腿之间。 “嗯……”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低,霍楚沉的腿正一下下磨蹭着她水泛滥的腿心。 偏生他还凑过来,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气,声音沙哑地问,“这里还痛不痛?” 不痛。 早就不痛了。 虽然做的时候,霍楚沉总是凶悍无比,但可能是两人的身体过于契合,跟他做起来,永远都是舒服多过于痛的。 荆夏于是摇头。 霍楚沉笑了一声,蹭着她耳后的皮肤,然后衔住她已经发烫的耳珠。 “蛋糕好吃吗?” 他继续问,声音里都是温柔。 那只把着她的大掌不知什么时候拿开。她罩在外面的上衣被掉,出里面那件紫红紧身连衣裙。 荆夏其实很少穿裙子,更别说是紧身的款式。 平时她总是背心、外套、长,除了那双勾人的眉眼,很少展出自己风情的一面。 而现在,眼前那具销魂的女体玲珑有致,部到部的曲线,优雅如同一把绝好的大提琴。 霍楚沉突然就觉得,她平时随意的穿衣风格也好。因为这样的风景,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空阔的客厅响起簌簌的声音。 后背处拉链滑动的轻震在手心蔓延开去,连衣裙向两边翻开。女人的背,白腻像剥了壳的荔枝。 耳后有一缕长发落下,挂在两片绝美的蝴蝶骨之间,灯光下蜿蜒起伏,仿若振翅。 一块又滑又凉的东西,被霍楚沉抹在了她的脊柱沟。 荆夏被得抖了抖,直到男人温热的舌一寸寸舔过。 她回头,看到霍楚沉俯身过来,垂下的睫长而浓密,在呼时一颤一颤。 她忽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霍楚沉把蛋糕上的油抹在她身上,然后一点一点的舔吃干净。 酥的觉实在难耐,荆夏腿间隐隐酸,很快又了一片。 可是霍楚沉好像并不足于此。 他将人翻过来,油覆上她滑软的,微凉的温度,让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嗯、不……” 一冷一热的触过于烈,荆夏想往后躲,却被霍楚沉直接摁倒在长桌上。 秀可餐。 原来是这个意思。 莹软的在她躺下后平下去一点,但那两颗粉的珠却翘耸耸地立着,像油蛋糕上点缀的樱桃。 “嗯、唔……” 男人衔住她一侧的殷红,舔,舌尖刮擦那片薄薄的皮肤,甚至在顶头那个小眼孔上故意画圈。 快像电。 一圈一圈漫过来,最后汇聚在口上那个硬到酸的蒂。 荆夏早已得不成样子,本能地想夹住腿。 但她只夹到了男人壮的身。 油被吃完,只留下口晶亮的水渍,和两颗肿的珠。 荆夏早就被他剥得光。 而霍楚沉只是领口微敞,隐约可见两条凛利的锁骨,除此之外,他衣衫规整。让人本想不到前一刻,他的薄还含着女人嫣红的头。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寸一寸,逡巡而过的地方,仿佛燃起细密的火星。 腿心间最后的遮挡也没有了。 内被霍楚沉下来,过于丰沛的汁粘在上面,银丝被拉断的时候,黏粘在腿,格外冰凉。 男人走近一点,把她两条腿分得更开,一左一右踏上长桌,腿心向前微抬,莹亮的户就完全暴出来。 霍楚沉突然燥热起来。 热气随着喉结一路下滑,从口到小腹,再从小腹到具。 的头得微痛,稍微一动就摩擦到内的布料。 他觉得光是看着这样的画面,就想了。 手套拿下来,干燥温热的指抚上女人紧闭的。拇指向两边一拨,出里面那两片水淋淋的小瓣。 蒂已经硬了,从薄皮上顶出来,冒了个粉的尖儿,像娇的心。 觉到男人炽热的目光,荆夏也难得有了几分臊意,特别是他还这样衣冠楚楚,白衬衣上连一丝褶皱也无。 于是她把头偏向一边,强作镇定地说了句,“别看了。” 语气强硬,尾音却掩不住微微发着颤。 可情上头的男人哪里会听。 他一只手把住荆夏的,另一只手探向她水润光泽的口,哑着声音问,“害羞了?” 荆夏怎么可能承认。 霍楚沉被她逞强的样子逗得心软,故意凑到她耳边轻笑道:“羞什么?这里长得很美。” 说完轻轻拨开她颤动的,这下,隐藏在下面的那个小终于显出来。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