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这天,盛圆圆和妈妈打了通视频电话。老母亲几天不见,好像憔悴了,估计是想女儿想的。 其实若是在家,周玉娇是一点活儿也不给她碰的。就像她的小名,珠珠,她是周玉娇和盛平掌心里的珠宝。这一次是拜托到继子头上,女儿怎么得勤快一点。老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她的小宝贝天下最可,没人会不喜。 盛圆圆有妈妈的远程控,手脚生疏地干完公共区域的卫生。挂断视频,她瘫在沙发上,舒服喟叹一声。 好在盛泽川今天要去加班,半夜才回来。这会不顾形象四肢耷拉着,完全没问题。她打了个哈欠,眼皮沉沉下坠。 醒来时夕落到水平线下,空气里散着白的余热。 盛圆圆茫环顾四周,搞清楚身处何地,拿上钱包去楼下买吃的。走到玄关,发现钥匙底下着五张崭新的粉纸币和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迹苍劲有力,冷冷冰冰。 餐费。 约莫是盛泽川早上离开时留的。 盛泽川给她钱,她并不意外。 她曾偷听到周玉娇和外婆谈话。周玉娇说,外头那个大的最近总是往家里送钱,才十八九岁,不知道从哪搞这么些钱。外婆心里静如明镜,慨道,那是他在还盛平的债。 什么债? 他要把亲父花在自己身上的钱,一笔笔还回去。 周玉娇咋舌,算的也太清楚了吧,这小子真是冷心冷情。 外婆代她,别掺和人家父子俩的事,你带好珠珠就够了。 ...... 前因后果串起来,盛圆圆得出一个自己都无法质疑的结论。 照顾她两周,或许仍是偿还的一部分。 盛圆圆打开钱包数了数,周玉娇给她的足够两周花,用不着动他的钱。 身上的汗黏黏糊糊,不太舒服。吃完晚饭,她便卷好衣服去洗澡。除下连衣裙,她透过干净的镜子欣赏了下自己的身体。 粉白的皮肤在光线下堪比温润的釉,纤细的锁骨向两侧延伸,衬的脖颈修长。她视线下移,盯着前两堆小小的雪团。 盛圆圆脑海里划过餐厅里妖娆多姿的身影,自恋嘀咕:“我也很漂亮呀。” 腿长细,谁不是呢?目光顺势下滑,经过平坦的小腹,停在个神秘的领域。 她略带好奇摸摸自己的房,入手绵软的触,比棉花糖还要好玩。青涩的拨动让尖悄然翘头,双腿不由夹紧,摩挲了一下,身上涌起股奇异的水。 她被周玉娇管束得很紧,平时看个言情小说都得东躲西藏。稍微情绪一点,周玉娇便觉得她有早恋的苗头。 这次不让她住校的原因就在于此,住校后没人看着她,搞不好会把心思玩野。即使盛圆圆明确表示自己不想来都没用。 盛圆圆虽一直很听周玉娇的话,从不忤逆,但不免也会对男女间的事到疑惑。尤其在见过盛泽川带女孩来这儿过夜以后。 她好奇,哥哥是不是和其他男生一样,会搂着女孩亲吻,把手伸进女孩的裙摆底下做那种有些情下的事,眼念地着女孩的体在上翻。 设想到那个场景,盛圆圆有点憋闷。 可是,能怎么办呢?她太胆小,除了承认喜着自己的亲哥哥,别的什么都不敢。 唯二算得上勇气的事,便是初中将未署名的情书进他书包。给他送情书的人很多,盛泽川绝对不会注意到这封。至于另一件事,还让两人的关系瞬间崩裂,这两年总有意避开他。 盛圆圆不想再提,现在这样也好。她独自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长大,紧闭嘴巴,远远看着他就行。 盛圆圆将脏衣服丢进洗衣篓,一颗纽扣从口袋夹层里掉落,圆溜溜的纽扣从门里滚出去。她忘了自己身无寸缕,忙不迭开门光脚跟出去。 老房子没做翻修,地板鼓起倾斜的弧度,纽扣顺着下坡一路畅行。盛圆圆蹲身去捡,与此同时,面前的门忽而打开。她没收住力量,止不住势头,一下跪在地上。长发徐徐垂落,遮住前两颗摇摇坠的水桃,出光洁白皙的脊背,和半边圆翘的。 她缓慢抬头,水朦朦的双眼一眨不眨盯着开门的男人,周身浸润在温暖绚烂的霞光里。犹如某种刚幻化成人形的怪,巴掌大的小脸,显得清纯而魅惑。 盛泽川怔愣一秒,砰一声快速拢上房门。 关门声乍响,盛圆圆猛地惊醒,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紧接着她后背一沉,身体被从天而降的外套遮了个严严实实。 盛泽川侧过下巴,脸面向墙壁,喉骨滚了滚。 “进去。”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