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屏住呼,安静等待惩罚降临。 通常而言,会是一顿不轻不重的鞭笞,她喜在他膛、腿有以及部留下痕迹,让那鲜红印陆续绽开,滚热、刺疼而瘙。 思及此,他忽然联想到顾瑶先前展示的那长鞭,粉的猫爪鞭拍悬在半空,心底随即像是被它挠过一般,肌愈发绷紧隆起,浑身笼在难以言喻的忐忑当中,不知何时才会来一声清脆击打。 暴风雨前的宁静最是难捱,陆昀来回眨眼,睫频频扫过眼罩内壁,黑暗中仿佛酝酿着浓重云,摇摇坠着,随时倾倒在他身上。 不多时,一点冰凉突然落在膛位置,成为这场风雨的前奏。 滴滴答答,水不断坠下,顺着腹肌轮廓滑向腿,又被顾瑶涂抹匀开,仔细包裹器的每处沟壑与襞褶。 他觉察出了那是润滑油,然而心中更加到古怪,来不及思索其他,私处猛然传来新的凉意,堪堪抵在头位置,不同于顾瑶的指尖,冷而生硬,接触面积狭窄,他辨不清那是什么东西,浑身微微发颤,息一声重过一声。 好像是一……长签? 来不及具体受它的形貌,凉意转瞬移向铃口,居然朝着顶端那处狭窄孔钻去。 头本就,加上道从未经过开发,稍微有点侵入迹象,官顿时放大数倍,双腿随即抖动起来,身躯下意识朝内蜷缩,连带茎一并剧烈摆动,试图避开那堪称尖锐的生涩触碰。 ——是道。 他终于意识到了惩罚真相,不由自主地低一声,再度打破了命令。 “是不是痛你了?” 好在顾瑶没有继续磋磨,而是立刻停下动作,抬手摸向他的脸颊,拇指左右摩挲,极富安抚意味。陆昀没法开口,只能点头表示吃痛,再侧过脑袋,主动蹭向那张柔软掌心,委屈之意溢于言表。 见状,她手上力道更轻,耐心擦去陆昀额角薄汗,嘴里却没半分转圜余地:“但是第一次总会难受的,先忍一忍嘛,后面就会舒服了。” 其实陆昀对于痛的承受能力不算太高,只是长久以来的依赖使然,令他总是温驯承受她所带来的刺。不过倘若深入剖白,这番俯首帖耳的表象也无非是渴盼留住她的视线罢了,尤其近来顾瑶耽于工作,忙碌繁重的事业分走了她绝大部分的力,唯独在这私密的被之上,她才能够真正注意到自己。 越听话,她就越会高兴;越高兴,她就越习惯他的顺从,然后食髓知味,潜移默化,直至再也无法轻易身离开。 这是一种反向枷锁,他的枝蔓不仅承托着这只飞鸟,或许某天还将成为她的牢笼——陆昀对此很有乐天神。 他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她。 于是陆昀深深呼,撒娇似的哼了几声,这才点了点头,身体缓慢朝后仰去,袒整个腹部,由她。 耳畔因此传来顾瑶的低笑声:“真乖。” 好在这一次的探索不再莽撞,怕他再受刺,顾瑶甚至握住茎,一边徐徐动,一边将沾有润滑油的金属长重新抵住铃口,打着旋儿,轻轻地、轻轻地钻进细孔,慢慢往深处一点一点蚕食。 尽管节奏迟缓,当它伸入窄紧甬道的刹那,异物侵入仍旧十分强烈,如同被一条毒蛇觑见空隙,滑冰冷的鳞片研磨碾,内壁唯有死死绞紧,徒劳而艰难地进行抵御,防止被其噬殆尽。 金属早已被他体温染透,陆昀仰起头,颈项之间拉出一道畅弧度,肌肤表层仍在渗出薄汗,漾着水光,一路下淌。汗珠滚过私处,触麻木,堵、憋闷且又备受迫。 可是顾瑶双手太过灵巧,几番调动角度,居然勾起些许排望,顷刻便被更为浓重的快取代。陆昀恍惚中觉自己正被对方侵犯,不,这个词语并不恰当,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媾和,疼痛只是不可规避的附赠品,适应就好。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短暂,或许漫长,他对时间的概念快要湮灭在起伏不定的海浪下,颠簸中,侵入终于有了停止迹象,顾瑶啄了啄他的鼻尖,夸赞道:“真厉害,都放进去一半了。” 视野完全遮蔽,他本看不清眼下情况,只有愈发强烈的酸觉涌来,但她的亲吻是最佳的催情良药,陆昀如获鼓励,身体逐渐陷入松弛状态,不再颤抖,反而极力配合人的力道。 见他眉宇舒展许多,顾瑶动作越发大胆,一边继续保持套,一边将那金属上下,变相干着硕茎,与他开启一场迥异寻常的。 腺混合润滑油剂,在头上捣出大量白碎沫,粘稠至极,而内壁经过反复擦蹭,又热又,偏偏抓不到挠不着,积郁成前所未有的望。 他像是小狗一般伸出舌头,试图追逐她的双,姿态稍显狈,然而势头相当积极热情,胡舔过顾瑶的下颌与颈窝,惹她发出一阵轻笑,随后佯作抱怨地咬住舌尖,扫他的口腔,主导这场亲吻。 快便在舌间的纠中达到顶峰,陆昀小腹迅速绷紧,腿隐隐开始发抖,形成前兆。 顾瑶连忙出道,准备结束这场游戏。她原本是打算握紧茎部,阻止的,哪知陆昀太过兴奋了,不等手掌覆上,一股白浊浓便已薄而出——两人距离本就靠近,因此淅淅沥沥溅向衣裙,由腹部到口,濡染出大片斑驳水渍,场面靡情。 “讨厌,衣服都脏了。” 话虽如此,可她的语调上扬,不见丝毫气恼,随后丢开那金属长以后,主动解开了陆昀双手束缚,将他从桎梏中解出来。 “现在可以说话了。”她抹开陆昀额前漉漉的碎发,落下一吻,正式赋予他自由。 重获自由的第一时间,陆昀没有选择活动发麻酸软的双臂,也没下眼罩,竟然率先抬动部,猛地身,在顾瑶的惊呼中,器重重顶向未穿内衣的腿心。 没有布料作为屏障,头轻易埋进软中央,可惜里面过分润,一捧水汪汪的汁浇打而来,令它径直滑过口,不上不下地卡在瓣之间。 变故来得突然,顾瑶拧了拧他的尖,把那作的竟狠狠在身下:“胆儿肥了啊?”说罢,抬手往他脸颊拍打两下,高声呵斥:“坏狗!” 狗是忠诚的代称。陆昀丝毫不恼,喉中发出近乎于笑的气音,人却彻底仰躺在沙发上,朝着前方虚空处勉强伸出臂膀,似在索求一个拥抱。他们的下身依旧相互挨贴,水沾染,彼此体温传递,情翻腾在二人的息间。 “瑶瑶,过来吧。” 过来——来到他濡的、热忱的膛里,一齐跌进洪中。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