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与施,彼此间仿佛拥有天然密不可分的统一联结,异乎寻常地游离在常规世界以外。 曾有这样一种观点,认为这是双方试图摆无法忍受的孤独与自我的软弱,因而产生了两种截然不同却又相互兼容的冲动倾向。 不过,此刻暂且抛开陆昀的个人心理问题不谈,让我们把视线移向顾瑶身上,她正高举手掌,准备用力打向身下少年,预备用疼痛小小惩戒一下他的口无遮拦。 这固然是一种施行为,可她本人并无什么糟糕的创伤经历,亦不存在想要控支配对方的望,之所以不自主沉其中,全因一种堪称恶趣味的心态:她想看见他哭泣。再准确一些,她想通过制造疼痛,来使他陷入难堪、羞与狈的境地,然后啪嗒啪嗒掉下眼泪。 她为此由衷到愉悦。 幼年时期,陆昀的眼泪只是一种软挟持,非要迫她屈服不可,渡让喜的零食、玩具以及长辈的注意。顾瑶十分讨厌这种行为,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哭是一种弱势体现,如果她再咄咄人不肯退步,那就显得像是欺负了,父母会因此责怪她的蛮横。 所以顾瑶不得不选择妥协,然后暗自腹诽他那可恶又争强的小心机。 待到年长些许,陆昀格发生畸变,开始沉默而温顺,像一滩没有脾气的泥,却依旧会在她的面前垂泪,但那是源自亲缘关系带来的痛苦,她绝不能以此取乐。 唯独身处笫,当房门隔绝了所有尘嚣后,他的泪光才会她而闪动。 当她俯视那双水雾盈盈的眼眸,顾瑶总会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同时心底隐约明白了为什么从小就对异冷淡——在别的女孩用目光簇拥着那些光鲜亮丽意气风发的男生时,她只想要他们陷入泪水构筑的泥沼中。 “——啪!” 一声脆响化了这股近乎沸腾的望,手掌终于重重落向陆昀股。 麻意瞬间扩散,由点及面,迅速覆盖整片部,在皮中掀起一阵滚热的刺疼海浪,澎湃扑击着下半身的神经,陆昀张了张,尚未完整发出一声痛呼,旋即又被接二连三的巴掌制回去,成一团破碎的呻,进喉咙深处。 像是骤雨磅礴浇打在上,肌肤随即浮现斑驳错的绯红指印,深深浅浅,恍惚与遗留在她身上的吻痕相似。 “你还好意思说我!” 一口气打了十几下,顾瑶又累又痛,只得停下来活动手腕,嘴里不忘气呼呼地进行指责。 “都怪你,都是因为你一直在哭,才把我变得这么奇怪的!” 所谓恶人先告状,大抵如此了,陆昀自然不敢辩驳,将脑袋埋进被褥之间,发出抑至极的沉息,浑身因为极度兴奋而颤栗起来。随后不着痕迹地调整姿势,缓缓抬高身,由伏卧改为趴跪,好让完全起的茎展在她面前,通过视觉发出强烈的挑逗信息,试图勾引少女继续施加蹂躏。 还不够,还差很多——他需要更为猖獗狂放的鞭笞,以填补体内难以忍受的饥渴。 顾瑶多少领悟到了对方意图,一面投以「就你最」的嗔怪目光,一边起身走向书桌,在那堆文具里挑挑拣拣,选中一把三十厘米的塑料软尺,角弯翘,笑意盈盈。 “喜它吗?” 这句话状似询问,可她手上却未留给陆昀选择余地,话音落下,即刻原地挥动起来,软尺发出短促的破空声响,顾瑶面上笑容加深,似是对它的表现颇为意。 陆昀仍然没有作声,只是绷紧腿,不敢直视。到害怕之余,又忍不住心生期待,今天显然是要开启另外一扇崭新大门,以往都是她通过掐拧、拍打甚至啃咬的方式施加痛楚,他们还没试过道具助兴呢。 因为双目紧闭缘故,视野陷入幽闭,反倒凸显了官体验,一派暖热昏沉的包裹下,他听见有脚步朝着头徐徐靠近,后颈忽然传来一点轻微意,他以为是尺子抵了过来,呼窒了一窒,结果柔软的触显示出那是属于她的指腹。 “股都肿了,再打下去,明天估计没法好好坐下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试试口?”她的语调难得轻和,手势更是温柔,自肩胛抚向脊背,朝两侧区域来回试探。 指尖擦过肋骨附近,他立马瑟缩一下,边哼哼唧唧不止,也不知道是在推阻还是同意。 顾瑶懒得分辨其中微妙心态,脆响骤然在陆昀部炸开,照旧打向老位置——上身脂肪单薄,打着最痛,她只是拿言语吓唬吓唬他罢了。 “呜……啊、疼!瑶瑶,慢、啊啊……” 一击之下,上少年浑身发抖,在枕被间失声惊呼,身顺势塌下半截。 顾瑶才不肯放他松缓,索拉扯着让人趴在自己膝头,如同家长给不听话的孩童进行教训一般,对准股继续啪啪奏起击打乐,再几道新鲜红痕。 陆昀整个下身贴在她的腿上,哆哆嗦嗦承受她的摧折,双手不由自主攥紧单,无声宣痛。其实力道没有多重,只是先前的伤处仍在隐隐作痛,冷不防受她一通打,陷入极为脆弱的凄惨境地。 饶是如此,她的指令依然萦绕耳畔:“股再翘起来一点嘛——” 她指挥着他重新支起部,左手探进两腿空隙中,摸向那犹自坚的器,觉察到竟已完全起,滑腻腺蹭得腿都是,不挑眉叹:“你怎么越打越硬?” “……不、不知道……好痛哦……” 陆昀的话音有些含混不清,半真半假冲她撒娇,期望换得一点怜惜。然而垂坠半空的囊一晃一摇,剧烈震颤,两腿之间汗淋漓,使得皮肤表面越显粉润,又因发肿发,部看着极其圆润,隐隐透出人意味,想要加大凌势头。 见状,顾瑶反而搁下软尺,低头轻轻呼了一口凉气,细风短暂吹散热辣辣的痛麻,同时稍微纾解了身下之人的紧张神经。 “好啦好啦,吹过了,不会再痛了。”她用言语耐心抚,又抹去积在他窝处的水洼,给予足够的息空余。 这个举动充脉脉温情,仿佛是要进行收尾工作,陆昀逐渐松懈身体,不知不觉松开掌心,布料被汗水浸得濡,洇出的深痕绵延至了下腹,他们肢体相迭的部位溽热异常,温度烫得他神思头脑发蒙,只能无意识地发出黏腻鼻音。 但这份飘飘然的舒缓很快便被新的巴掌打得烟消云散,顾瑶总是能够妙把控时机,在他毫无防备的刹那降下磋磨。 最后一下,她特意打在了腿位置,由于靠近丸,尖锐的疼遽尔贯穿私处,器备受刺,无法克制地反复动起来,甩下大量粘。于是她单手握住茎身,上下推挤套,幅度不大,节奏迟慢,在此起彼伏的打中为他进行不连贯的手。 温水的快在疼痛加持下无限扩大,进而达到一种不可理喻的癫狂,酥麻从尾椎末端燃起,当对方拇指狠狠擦过头时,火势不再受控。 “慢、慢点……啊啊!要出来了,呜…啊啊啊……” 濒临高之际,陆昀弓起背,嘴里哀鸣不已,下体浓薄,淅淅沥沥溢她的掌心和膝盖,又远远溅向地面。 顾瑶并不着急清理藉,反手将他从枕被间解放出来,总算如愿看见一张泪意盈盈的面孔。 不止眼泪,他的角甚至溢出一缕透明涎水,混着汗珠,一并沾身下枕巾,原本清润无辜的黑眸蒙上一层混沌浓雾,失焦无神,朝上虚虚翻转着,不知神游去了哪处极乐地。 真可怜。他的可怜全因她而起。 顾瑶终于到心意足,亲了亲他哒哒的额头,碍于词汇量的匮乏,一时间没有用上「货」「公狗」这样的恶劣字眼,而是低声嘟囔两句小胚,这才喜喜离开边。 陆昀以为她是要去洗澡,岂料少女俯身从那衣物里拾起一包未拆的安全套,衔在嘴边,然后重新跨坐到了他身上,眼波转间,毫不遮掩此刻的坏心思。 “今天要彻彻底底干净哦。”她嫣然一笑,容光粲然明丽。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