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过后,一连几都是响晴天,燥热炎风阻绝了所有外出念头。 顾瑶目光越过窗边,安静眺望远方楼群飞鸟,左手支着下颌,右手则被陆昀握在掌心——他正专注为她搽抹指甲油。 半透明的樱粉颜很快染上指尖,着光,泛出清莹秀澈的质,他涂得相当仔细,边缘没有溢出,顾瑶认真端详片刻,觉得颇为意,于是抬手招了招,示意对方靠近,接着在他左腮处轻轻啵了一声。 “这是奖励。” 她莞尔一笑,然而嘴没有离开迹象,在那婴儿肥的柔软脸颊上来回擦蹭,接着张口嗷呜咬住,恶作剧般用牙齿故意拉扯起来。 陆昀习惯了她心血来的折腾,又怕花指甲,只好任其施为,十足的温顺乖巧。 好在今天玩闹兴致不高,随意捉一下,她便重新坐好,脚趾有一搭没一搭踩向他的足背,自下往上逐渐挪向膝盖,最终抵在两腿之间,往那重点区域来回磨蹭。 身前之人呼一滞,面庞眼可见地升温变红,却未表现躲避亦或推拒意图,反而捧起她的左手,继续保持镇定涂染甲油,可惜轻快颤动的睫漏了心底情绪:“别闹了,一会涂岔了就不好了。” “我只是放在这里,又不会影响你的手头动作。” 说话间,顾瑶有意无意碾过那器,左右拨动一番,使它在短包裹之下迅速产生起势头——对于如何唤醒对方,她已经开始得心应手起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quyushu wu.co m 像是暖风掠过平湖,乍然吹皱原本的安谧氛围,他的呼频率全然受到少女双脚控,在每一次的挤中愈发急促,又因脚尖不如手掌灵活,偶尔也会失了分寸,略显沉重地向鼓头,立即引发浑身轻颤,喉间险些逸出一声呻。 等他勉勉强强涂到中指时,她竟猛地并脚夹住茎身,模仿动作上下套,绵绵不绝的快自她足下蓬催生,转瞬便将情引燃至焦灼。 陆昀因此难耐地咬住下,神情介于隐忍与愉之间,情难自控地调整下身位置,试图往她的所在靠近些许,寻求更为亲昵的互动。 料顾瑶假装矜持,身体往后一仰,佯作好意提醒道:“专心点嘛。” 话音落下,对准部又是一记沉重抚摸,隔着短热情起来。 见状,他唯有保持原位,一边抑冲动,一边投以委屈眼神,好不容易捱到结束,顾瑶这才舒舒服服躺回沙发,慷慨的借出双腿,颔一颔首,允许他进行后续的肢体碰触。 火烧得炽盛,陆昀顾不得完成那些充情调的前戏,慌慌张张跪坐在地,迫不及待地下外,将完全袒的器凑向少女脚心,将其合拢视作部,不断身中间隙,与她开启一场烈的体外媾。 客厅里回着属于男的含糊低,漉漉的头反复顶撞过来,稠而微腥的腺黏附肌肤,触热濡,甚至隐隐有些发,顾瑶为此掩住嘴,娇的轻笑几声,粉团似的伴随笑音颤颤颠颠起伏着。 尽管这几昏天黑地胡闹了一通,可是他们之间很少足,此刻看着陆昀因身心投入而紧闭的眉眼,只觉体验新奇好玩。 这样堪称越轨的行为充斥在常生活的点滴隙中,毕竟假期漫漫,在缺乏家长监督管制的环境里朝夕相对,望自然似野草疯长起来,他们是茫茫蓬蒿下的两只无拘无束的小兽,只会不知节制地相互追逐愉,浑不理会外界的风云变幻。 由于昨夜了两次,器不算,加之双脚到底没有小来得紧致温热,不知不觉延长了快的积蓄速度,陆昀整个人如受小火慢煎,额上沁出细密汗珠,熠熠闪动微光。 眼见他如此卖力,顾瑶忍不住掀起裙摆,伸手抚向下方花户,在他的注视下分开两瓣花,出那枚半翘的嫣红珠,以及下方轻轻翕张的润口——她在家中已经渐渐摒弃穿戴了内衣的习惯,反正最后都要掉的。 “过来吧。” 她抬动左腿,自然而然搭在陆昀肩上,等待来自他的口舌侍奉。 既得了允准,陆昀引颈凑近腿,在那遍布斑驳吻痕的皮肤上再几点红意,随后竭力伸展舌头,舔舐着位于尽头的娇花核。与此同时,仍旧牢牢握住她的右脚足踝按在部,继续刺顶端冠。 口带来的愉悦固然使人兴奋,可在连续几天的多次挑逗下,整个官不可避免的陷入麻痹疲累当中,足以延后享受这场高。因而没过三五分钟,顾瑶忽地改变主意,双腿一撤一抬,分别踩在少年膛两端,朝下发力,预备将他推开。 陆昀尚未反应过来,自然不愿轻易结束亲热,仰头茫然望向少女,下颌犹带一层莹亮水渍,游离在状况之外。 “躺好。”顾瑶吹了吹指尖未干的甲油,慢条斯理地颁布新令。 当他依从指示躺在地面以后,却见她含笑高坐于上位,足尖施施然挑起他的衣摆,将那单薄布料缓慢掀至颈项附近,红轻轻启张:“咬住了,别松开。” 于是陆昀低头衔着上衣一角,含羞带臊的向她完全袒膛与下体。 这个忸怩且又过分驯服的姿态令顾瑶浮想联翩,回忆幼年时期豢养在老家的一条小白狗,见了人,总是摇头摆尾的热络模样,甚至不需出声命令,只消走近两步,它就会四爪朝天仰面倒下,讨好般出脆弱肚皮,供人随意抚。顾瑶很喜它,总会情难自控地来捏去,然后狠狠、狠狠抱进怀里亲昵挨贴,直至小狗发出咿呜叫唤,才肯恋恋不舍地松开辖制,安抚它那茸茸的小脑袋。 真是一模一样。 她盯着那因兴奋而支立半空的硬茎,既觉得可怜,又发自内心想要肆一番,试图从他身上攫取更多隐忍神情。 这份纠结心绪难免影响到了动作,她的脚尖点在锁骨位置,力度异常轻柔,从锁骨到尖,再不紧不慢滑向小腹,围绕器打着一圈又一圈的旋儿,搅动皮尽头的汹涌浪。 陆昀全身不自觉绷紧僵直,瓷砖特有的冷硬气息覆盖脊背,火反倒熊熊高涨。待到她重重踩按在茎之时,痛如同电过境,席卷内外,他不得不咬紧边衣角,忍耐着近乎尖锐的疼意,并享受那股洋般隐隐回涨的快。 “啊……嗯、啊啊,瑶瑶,再、再重一点……” 他的哀求重点居然在于力道上——单从事方面而言,两人极为契合,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顾瑶玩得相当开心,通过高位者的俯瞰视角,心理得到极大足,顺带把那团蜷曲丛拨来扒去,眼见少年半眯眼帘,扭动合她的节奏,不由失笑起来:“是不是特别喜我这样对你呀?” 她实在热衷欣赏濒临爆发的模样,尤其此时此刻,他的两靥泛出绯,正息着卧在下方,仿佛一颗烂桃,稍加,顷刻间汁水四溅。 “喜、嗯,好喜——呜!” 答复终止在一声闷哼中,原是顾瑶用脚跟碾向头,为这一时兴起的情画上终止符号,白浊淋淋漓漓向地板、腹部与口,他哆嗦着来悉的高。 “……就该让你几天才对。”她俯下身子,五指温柔安抚他那因低而微张的叶,话音溢着怜情愫。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