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的行动永远快过言语。 在那句「征询」结束之前,她就已经施施然站起身子,故意对他眨动眼睛,眼波轻柔扫拂而来,毫无妩媚情态,尽是戏谑神,一看便是别有企图。 不等陆昀作出反应,顾瑶迅速按住他的膝头,朝着左右方向分开,随后俯身抵进两腿之间,强势阻绝后续的并拢意图。 她饶有兴致地盯着中央那团隆起部位,没有着急拉开短,只把手指点在帐篷顶端,稍微施力按下,打算通过硬度来确认是否充分起。 一连五天没有得到释放,下身本就远胜往常,何况又备受拨,早就直地支棱起来了,可惜碍于衣限制,没能彻底展现它的昂扬面目。这会头忽然受到外力挤,陆昀猛一口凉气,下意识蜷收小腹,慌忙抬手挡在私处,试图阻止她的恶意戏。 “瑶瑶,不要——” 哀求还未说完,顾瑶旋即碾下掌心,蹭过那片柔软地带,将他所有言语掐灭在喉中,拧成一道颤巍巍的息。 他仰起头,微微凸起的喉结抖颤不止,顾瑶则好整以暇地拉开他的手掌,又把手腕间那红绳解下,练绑缚住了两拇指,这是一种取巧的约束方式,能够将他的活动控制在小范围内,又不至于完全丧失行动力。 期间陆昀几度想要拔腿跑开,却也只是想想罢了,身体高度服从,甚至在红绳绞过来时主动合掌,表现出极为配合的姿态。直到顾瑶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一切就绪,陆昀这才紧紧闭上眼睛,脑袋偏向旁侧,任凭两腮涌上一阵接一阵的热——他不想承认自己也在期待这场注定磨人的事。 黑暗中,官无声息的扩散放大,他到少女正在去自己短,私处从那焐热密闭的包裹里解出来,还未彻底体验外界凉意,她的双手已经握住茎身,同样的温热,不过更为柔软,五指往那顶端略微摩挲随意两下,出一圈圈幽微而愉的涟漪来。 或许是他得过于厉害,她似乎还笑了笑,鼻间气轻轻洒在头上方,令他不自觉绷紧整片腹部。 “好啦好啦,紧张什么呢,我是在帮你。” 她含笑的话音落下,宛如恶魔俯在耳畔低语。 闻言,陆昀愈发忐忑不安,他知道顾瑶口中的「帮忙」含义,正皱紧了眉头准备忍耐即将到来的快时,对方却又松开手掌,手指一个游走,居然掠向茎两侧区域,圆润指甲虚虚抵在光肌肤上,围绕那层青黑柔曲的发,蜻蜓点水般来来回回上下划拉。 一种比酥还要入骨的觉顿时从她指尖延绵淌,若有似无牵扯他的呼频率。陆昀连忙向上,追逐着她所给予的一切触摸。 无奈越是费力,越是徒劳,她存心要他难堪,于是隔靴搔似的浅浅抚过小腹,故意在他身上游回磨转,绕了半天,就是不肯认真套茎。 陆昀仍在,部几乎离了身下沙发,艰难悬在半空,和他间那可怜的玩意一样,晃动着,轻颤着。中途腺不断溢出,拖成一条银丝,漉漉黏在茎身上,顾瑶便顺势将它捻起,擦在囊处,均匀涂抹开来。 “你也太兴奋了吧。”她还对着丸轻捏了几下,如愿听见陆昀嗯嗯呜呜的呻,随后变换手势,以一种缓慢姿势着底部,再徐徐向上抚整壮茎,然后趁他身体逐渐出松懈迹象之时,忽地一巴掌重重打在了腿附近。 “啪!” 声音响亮清脆,足见力道之重。 “啊……!别打、我……” 突如其来的痛意席卷脆弱区域,陆昀毫无防备,险些当场代出去,有那么一瞬间,他恍惚回到了彼此初次观看情电影的夜晚,也是这样随意的一掌,将浑身情打至巅峰——那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快乐。 茎因此涨得愈发厉害,腿火辣发疼,他剧烈扭动起身,哆嗦着想要从沙发上站起,却被顾瑶使劲按住大腿,随后传来一声淡淡吩咐: “把腿再分开一点。” 陆昀睁开水雾朦胧的眼睛,看见她正半蹲于身前,纤长睫垂下,目光紧密盯在自己器上。她身上衣服仍然穿戴齐整,头发也未见凌,神情平静自若,与他的窘态形成一种荒谬鲜明的对比。 “没听见吗?”她用手指拂过方才击打过的私隐位置,青白肌肤逐渐开始泛红。 伴随这阵拂动,陆昀莫名觉得腿仿佛如遭灼烧,可在短暂犹豫以后,双腿还是朝向两侧打开,形成极为羞的敞姿势。 这个姿势让他想起昨天的电影画面,女主角被按在地面之时,双腿与他保持同样的大敞。尽管他坐在沙发上位,而顾瑶跪坐身前,但陆昀觉得他与那个被人肆意把玩的女主角并无区别,绳索从拇指处无形延伸,牢牢套在他的脖颈上,余下那端握在她的掌心,由她牵引主导一切。 他重新闭上眼,在黑中等待新的淹没自己。 见他如此听话,顾瑶微笑起来,很有闲情逸致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 在陆昀陷入无限柔情触动之前,她一手托住沉甸甸的茎,重新低头,红启张,轻轻含住了半个圆硕头。 虽说没有陆昀那股对于口的热情劲儿,不过面对此情此景,她倒极乐意「帮」他解决一下,哎呀,现在像她这样人美心善的好姑娘可不常见了。 舌尖舔过马眼,入口滋味腻微腥,她蹙了蹙眉,依旧无法适应这股味道。 她想起第一次口的时候,由于陌生缘故,做起含动作来格外滞涩,牙齿总是磕在冠上,引得陆昀一阵气发抖,他说可以用嘴包住牙齿,然而顾瑶只觉麻烦,更嫌茎顶进口腔后呼困难,还有干呕,立刻进行拒绝,再不愿意练习所谓的口活了。 说起来,电影里那些女演员怎么忍下去的? 她一边吐槽,一边调整舌头角度,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顶部冠沟,毫无向下套的意图,反正他正处于时期,只要刺到位就行了。 思及此处,她模仿平时吃糖果的动作,开始衔着那颗滑腻头反复咂舔,舌与齿构成一个温巢,热气袅袅,汁水盈盈,给它上一层晶亮光泽。 隐带咽的粘稠声音萦绕耳畔,即便不曾睁眼,陆昀也知道身下场面的程度。 他发出几声低哑息,觉得沙发与部接处热的快要融化,薄汗浸濡衣服,沾在背心中央,把人包得闷不透气,而那片水淋淋的安乐窝却紧紧嘬着自己,使他全然丧失了推拒气力。 “别这样……”他开始委屈求饶,可惜收效甚微。 “为什么?你不喜我这样做?”顾瑶抬头,故作不解。 “……喜。” “喜的话为什么还说别这样?” “因为,因为……”陆昀难为情地攥了攥拳,“你又不会做到最后。” 顾瑶相当认同他的观点:“这是肯定的呀,我是来帮你舒缓一下的,你只要不出来就行了。”说罢,继续把手中的玩意。 她的牙齿还是时不时磕在冠上,酸中带点疼痛,他到下体被她浅浅吐着,快密集,四面八方凌而来,且伴随舔加剧,尾椎正积存着磅礴汹涌的望,唯有狠狠咬住下,任疼痛将注意力移至别处。 他听见远处电视仍在播放,今天他们还没来得及观看那些情碟片,顾瑶坐到大腿的刹那,半的茎就已经开始充血了,完全不需多余事物进行助兴。现在正值晚间新闻时段,两名主持人标准的播音腔此起彼伏,陆昀在心底跟着默念播报内容,哪知对方陡然加重口腔里的纳力道,他不由失声哀叫起来,后高高动,腿肌痉挛般用力收缩。 “不能、别这样了——嗯啊!” 望自高处打翻,在身体深处骤然迸裂。 但他到底没能完成,茎前后晃动起来,只溅出了几点稀薄透明的水——顾瑶不知何时死死抓住了部,好心的维持住了彼此间的约定。 “好险,差一点前功尽弃了。”隔了许久,等他呼由急转平,她才缓缓松开手掌,解除桎梏,然后笑地坐回沙发,方便近距离欣赏他的狈模样,“还好有我帮你。” 视野中央的少年陷入罕有的失神当中,双眸半睁,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疲累,只痴痴望向头顶天花板,一缕额发歪歪斜斜附在眉梢尽头,沁出无数细密汗珠。她刚想伸手捋开那缕碎发,谁想身体一动,竟发现自己腿心也渗出了微妙意——他的隐忍与痛苦成功取悦了她。 顾瑶多少有些意犹未尽,垂眸瞥向他那依然气势纠纠的茎,坏心眼的打起新盘算来。 如果在这个时候继续—— “……水。” 陆昀呢喃一声,适时唤醒了顾瑶仅存的良心。 瞧这可怜见的。她扯过桌前的卫生纸,往对方怀里一,难得主动搭手:“自己擦擦吧,我去帮你接水。”这回可是正儿八经的帮忙了。 然而等人蹦蹦跳跳钻向厨房后,在她不可见的翳中,陆昀重新坐直身子,面上离神渐渐褪下,眼底燃着奇异而狂暴的红焰。他安静注视少女的修长背影,一边活动着因为束缚缘故而僵硬麻痹的手指,一边慢慢、慢慢的吐出一口浊气。 再忍一忍,还有一天。 合格的猎手应当学会蛰伏。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