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年纪的男生而言,最是经不得挑逗,一天的起次数远比预想中的更为频繁。 自然,面对顾瑶的诘难,陆昀没有任何反驳余地。 因此只能保持缄默,一面承受她的指摘,一面侧过脸颊,眉心皱出浅痕,耳红到近乎透亮,嘴因此紧抿成线,甚至隐约颤抖着,仿佛囿在难堪困境之中。唯独下体不受控制似的,在磨蹭中愈发昂扬,支起头一角,妄图挣外物束缚,与她进行更加亲密的接触。 而他所能做的,仅是一动不动躺着,竭力抑自己身合的冲动,直至她把怒气发殆尽。 “随便蹭蹭都反应这么大,还说你不是个下胚子。” 她的话音仍然萦绕耳畔,以一种温言软语的腔调,幽幽钻进心口。她解下那个系在陆昀手腕上的红绳,转而绑紧他的双手,在确认完成束缚以后,这才掀起他的短袖,手指一点一点向上攀爬,随后停留在膛位置,夹住那点凸起,举动充危险意味。 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忽然拧转那颗脆弱尖:“让你嘴硬。” 疼痛果然使得陆昀蜷起半身,少年在她两腿之间挣扎起来,口剧烈起伏,却始终未曾推开她的制,完美充当任人宰割的鱼一职。 “唔!疼,瑶瑶,轻一点……啊!” 他发出的哀鸣声发了她体内某种残酷的、任的施望,于是痛依次扩散,从口延向侧、小腹与腿,专挑皮薄弱的所在下手。 其实顾瑶并不打算一直揪他的,可是由于私处贴合距离紧密,她能够清晰受他的下身变化,明明受到了疼痛伤害,居然不软反硬,硬邦邦的硌得腿心极为难受……真是有够好的。 结结实实磋磨了一顿以后,积郁心中的恼意得到疏解,情绪渐渐归于平歇,她拍了拍他的面颊,又沉下身,把那器重重碾了一下:“说啊,你是不是每天都想做这种事?” 她再度进行问询,意将他的小心思统统挖掘干净,以便确认这个少年其实与其他猴子并无两样。 所谓的这种事情,当然不是指她在他体上施加的零碎痛苦,而是藏在痛苦之下的隐秘愉。 陆昀呆怔许久,大概是方才揪得太痛了,眼圈渐渐发红,睫似乎沾染泪意,不过双眼睁得极大,不肯教它轻易凝聚坠落,整个人陷入莫名倔强之中。 “我没有。”不知为何,他竟选择嘴硬到底。 顾瑶被这不大驯顺的言语一,气血立时上头,为了使他更加仔细地观赏到自己的真实态,索扒光对方下身,然后抬高他的双腿架在自己上,好让那完全进入兴奋状态的茎对上他的视线中央。 “硬得这么厉害了,你也好意思说没有。”她随意扫视一眼,只觉一段时间没见,姿态居然有些陌生,尽管依旧硕,然而歪歪斜斜翘在旁侧,好似与它的主人一般逆反。 顾瑶还不知道男茎起以后,可以自主控左右摆动,只当那是自然歪倒,伸手拨两下,试图把它带回端正位置,哪知反复几次皆未成功,最后气哼哼地往头顶部拍了一下,引得陆昀倒一口凉气,下意识起身闪避,却把茎身进了她的手心。 这一举动无异于羊入虎口,顾瑶顺势握住器,指腹随意摩挲两下,语气不善:“你最好快点代哦。” 她决意施展小小惩戒,全因他在口头上的不配合。 今晚不比那夜烛火黯淡,卧室吊灯光线明亮充足,一切私隐无从遮掩。 她凝视着那段因呼急促而起伏不定的腹,上面稀疏分布几枚斑驳红痕,目光兜兜转转掠过尖、喉结与嘴,最终落向他眼底那团游离不定的水汽上。 隔了这层朦胧雾霭,对视显得暧昧旎,她抿了抿,依稀衔了淡淡笑意,一种近乎狡黠的、使人不安的笑意,然后抬动手掌,开始缓慢而轻柔地上下套起来。 顾瑶原本计划让陆昀当面自渎的,毕竟他的身体表现得远比嘴巴顺从,不过顾及对方双手被捆——她不愿失去掌控主导的权利,因此还是由着自己亲手上阵。 当下左手捏住茎部,右手保持规律的动节奏,时不时抚一下头,细致摩擦漉漉的马眼与冠沟,不使任何一处遭受冷落。 这是她人生之中第二次进行手,动作不算纯老练,胜在足够耐心,工作进程徐徐展开,由下而上,由快至慢。 稠密腺晃着坠在茎顶部,经过掌心反复蹭,逐渐变得黏黏糊糊,耳畔因此响起粘连水声,臊得她耳略微发烫。 “瑶……嗯、瑶瑶,好舒服……” 陆昀喊得起劲,后扭得更是烈,明明心知顾瑶不会轻易给他好受,想要叫停,奈何快接踵而至,层层迭迭温和包裹,浑身如浸暖当中,以致于思绪陷入迟缓,不是叫唤她的名字,就是在低喃着舒服,完全听凭本能地开口呼喊呻,纵情沉溺海。 幸好音量不大,否则顾瑶还要苦恼怎么堵住他的嘴巴——她可不想学着小说男主那样,进行俗套老旧的亲吻。 初吻总归具备一定的神圣,应该出现在更正式的场合里才对。 等到渐入佳境之时,顾瑶没有恶意撤离,反而加快上下动作,给予无穷愉悦刺,唯独左手不断收拢力道,紧握住鼓部,只等高骤然来临。 她的坏心思全在此处。 伴随快一点一点积累,茎部的收束同样加强,陆昀终于从望中醒悟过来,惊慌求饶:“瑶瑶,松松手吧,我想——” “想就,我又没止。” “可是——呃!” 声音终结在一阵不连续的轻哼中,陆昀浑身轻颤,料想是要高了,可惜下身受到限制,管一时无法自如张开,圆鼓鼓的囊袋憋得又涨又痛,身体随之蜷成虾形,却始终摆不了她的五指山,身汗得竟比水还多。 见状,顾瑶心底难免生出得意之情。 这个法子还是周如一教给她的,天晓得是在哪本奇怪书籍里学到的——然而不可否认的是,阅读的确使人受益匪浅。 照着这套作简单演练一番,效果万分显着,估摸着又坚持了七八分钟左右,陆昀实在经受不住了,小腹抖得厉害,而绑缚一处的双手正费劲抓向下体,想要艰难阻止她的肆行径。 直至此刻,顾瑶总算松开了掣肘,令他同时失去全部的限制与刺,整个人搁浅在卧上,像是岸边濒死的白鱼,器噗噜噗噜吐着残破泡泡。 她沾了少许在指尖,凑近端详,他淌出来的玩意发现不似水白浊,却也比腺浓稠,指腹来回捻了捻,随意擦向他的膛。 看他神情恍惚,她甚至大发慈悲,等到呼有了平复迹象,才好整以暇地问道:“了这么久才想,你是不是之前偷偷过了?” “……嗯。” “了几次?” “前天和昨天都有,各一次。”陆昀不再倔强,问什么,就乖乖答什么,只盼她能心软半分,让他能够畅快出。 “那不就是天天都在想这种事!还嘴硬!”顾瑶高高扬手,预备给他大腿来上沉重一击。 “我……我只想跟你每天做这种事情,因为是你的缘故,所以我才……!” 陆昀破罐破摔,轻轻阖上眼睛,泪光中,真心话宣而出,连带腔的柔软情愫一并呈上人前。 “这不都一样——” 话音戛然而止,顾瑶当场愣住,久久不发一语。 每天单纯想着事情,和因为是你,所以每天想着事情,两者之间差异明显,其中蕴藏的信息量更是巨大,一字一句里,净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少年心事。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