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异样的觉从他指尖触及的地方慢慢往外扩散。 力度由轻变重,指尖往上挑着她的花蒂。 轻的时候像猫的尾巴堪堪擦过,起一阵,重的时候,又几乎要把她碾进泥里。 但频率很慢,折磨着她,像蓄意为之。 江恬短促地一声,发出轻轻的小猫般的呜咽。 那逐渐灼烫的指尖往下移动半寸,停在她不断收缩出水的润口。 这道声音来自身体上方,裹挟冷气,薄凉里又带一些被情浸的沙哑:“这么,等不及被我?” 太像他了,江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代入,将面前这个弯曲她膝盖,用体温熨烫她的人,在脑海里代入陈浔的脸。 他也许正在面无表情的做着这一切,也许他会被望带动,眼角染红。又也许不会,他表现得轻车路,对江恬的掌控游刃有余,仿佛随时可以身。 “想我的手指伸进去吗?说话。” “想。”她咬着,发出羞的回应。 “求我” 脸上的血轰然炸开,惯用的技俩依旧把她准拿捏,黑暗浓稠到化不开,女孩的发丝铺散在灰单上,房间内没有光线,他肯定也看不到她绯红的脸颊。 “我很难受,求你帮帮我。” 句号低笑一声,猝然掀开了她的上衣。 她躺在上,脯变平,被小背心包裹着,只能看见两座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句号的手掌落在背心上,她的心脏快跳出来了,温柔的抚摸顺着背心上的每一寸柔软布料,游到已经变硬凸起的头周围。 这种抚摸像冬天里温暖的壁炉烘烤着她,让她慢慢平静。 但她听见自己每一次的呼都在加重,她鼻间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悉的苦橙香。 思绪来不及细细捕捉,那层布料被往上一推。 滚烫的掌心抓住了她贫瘠的,用力抓。 与此同时,那手指抵上了她的小,正以缓慢的速度与被扩张的疼痛冲击江恬的神经。 她一时反应不过,是要去注意口,还是要去注意底下。 因为两者都疼。 这时,江恬已经觉不到冷气的存在,她全身都好热,热到出汗,出粘腻的汗,了的刘海粘在额头上,鼻子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 耳朵也暂时失聪了,她听不见句号逐渐重迟缓的呼,也听不见手指在泛滥内快速送发出的水声。 她刚开始觉得好痛,这种鲁的对待一开始让她有些委屈。不曾想到这种痛会过渡成密密麻麻的瘙和快意,在头,在甬道,层层开,她本招架不住。 她叫出声,像娇。 句号低在她眉梢的话语,带一股夜晚的水汽:“知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他好像找准了她道里最的那块,手指快速顶着,酸麻堆积在小腹,越滚越大,快把她倒。 江恬眼角出眼泪,被眼罩附,咬着呜咽,没有回答。 “我在抠你的,喜不喜?” 头被两指夹住,弹动,被蹂躏地发硬肿。 或许因为没有得到江恬的回答,句号用那只的手,稍稍用力地扇了一下江恬的大腿。 清脆一记响声,江恬吃疼地出声,下意识地夹腿。 句号的动作没停,被她夹着手臂,更快频率的抠。 “喜吗?”他重复问了一遍。 “呜……喜……” 后来她受不住了,快结束在她吹后的一分钟。 单了,她身体搐,袒地着气,没有力气思考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直到她听见句号把起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轻轻碰触一个发热硬的东西。 他低哑着说:“现在轮到你了。”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