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做好了秦川打电话拜年的心理准备后,静默不语的按下了接通键。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秦川的第一句话并不是新年快乐。不止如此,电话那头的秦川声音还有些微,像是经历了什么剧烈运动过。 秦川的声音有些可怜兮兮的,“师父,我忘记带门钥匙了,能不能出来开下门……” 薛崇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薛崇一时间没说话,秦川还以为是薛崇因为半夜被打扰了,所以生气了,于是赶忙低声下气的认错,“师父我错了,我不该这个时候打扰到你睡觉……” 好半天,薛崇才终于找回了声音,“你回来了?” 公寓门外,秦川举着手机,低声解释,“我太想你了,所以就忍不住跑回来了……师父开下门好不好?外面好冷……” 因为走的太急,秦川都忘记了多穿几件衣服。 秦川语落,耳边只听的‘咯塔’一声,大门缓缓的应声而启。 门内,穿着一身睡衣的薛崇冷着脸,直勾勾的看着他,表情在幽暗的客厅里隐晦不明。 秦川摸不清薛崇在想什么,看着此时薛崇的表情有些发悚,想也不想的便准备跪在薛崇面前认错。虽然不知道认什么错,但秦川觉得只要认错就对了。 然而薛崇只是淡淡的看了秦川一眼,说了声‘睡觉吧’,然后掉头便往客房走。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秦川仿佛明白了什么,眯了眯眼,立刻倾身上前,自身后将薛崇拦抱住,然后开始控诉薛崇的罪行。 秦川忿忿不平,“我走之前夫人明明答应我会回短信,也会接电话。可是我今天打了二十多道,夫人一次都没接!” 薛崇沉默了一会,“我在短信里已经说明原因了。” 秦川将头埋在薛崇的脖颈间,哑着声音,“我不管,夫人亲我一下我就不追究了。” 薛崇沉默了两秒,然后接着反问了句,“是吗。” 秦川虽说应了声,不过他却十分清楚,要让薛崇主动来亲他,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薛崇没有拒绝和他接吻都不错了,让薛崇主动亲上来?天方夜谭。 因为心下清楚的不行,所以其实秦川只是过过嘴瘾罢了,并不当真。 然而没想到的是,薛崇忽然侧过了脸,猝不及防的按下他的后脑勺,真的将他亲了一下。 秦川毫无防备,整个人呆在了原地。等反应过来薛崇究竟做了什么的时候,秦川只觉得脑子里一叫做理智的弦,骤然间,断了。 秦川按住薛崇的后脑勺,舌尖直接长驱直入,暴的在他的口腔内翻搅。吻的同时猛地欺身而上,将薛崇按在了墙上,手指摸进了衣服内,慢慢的摸索开来。 此时的薛崇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腔内的氧气渐渐失,逐渐变得无法思考,只能听到舌纠间发出的水声。 他着气,只觉得客厅里的温度正在逐渐攀升,从间摸索至口的手指的温度也变得炙热了起来。 这次秦川的亲吻和以往的截然不同,凶狠的,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不留余地的。 被亲的晕晕乎乎间,薛崇上身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被褪下,秦川微凉的手指不再足于上身,向下摸去。 薛崇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便想逃开,然而秦川反应的更快,拦将他抱住,走进了卧室,将他摔在了上。接着了上去,另一只手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了间的皮带。 听到皮带解开的声响,薛崇一惊,挣扎着便要起来,但还未等他起身,手腕便被皮带给捆住了。 薛崇一下子就倒在了上,动弹不得。 他望着头顶上的人,息道:“秦川……你想干什么……” 秦川轻声笑了笑,接着俯身,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你。” 还没等薛崇回味过来秦川这句话的意思,然后便突然觉到秦川的手指慢慢的拉开了他,接着,伸手握住了平时就连薛崇都不怎么碰的私密部位。 薛崇身形一震,整个人完全僵住了。 秦川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的划过那个部位,另一只手指似有若无的在前的尖旁转打着圈,强烈的刺令薛崇不自觉的轻出声,刚才还能勉强维持理智的脑子里如今只剩下了一团浆糊。 现在那个的部位被秦川灵巧的手指不停的换着手法捏摩挲,平时本就不碰这个地方的薛崇哪经受的起这个折磨,没过多久便了出来。 薛崇着气,还没从极度的刺中缓过来,便觉到秦川的手指慢慢的伸入了他的体内。 秦川的手指在他的体内草草的拓展了一会儿,然后便了出去。正当薛崇准备松口气的时候,一个更为大的物事贴了上来。 秦川掐着薛崇的,低声道:“我进来了。” 秦川直接一到底,然后便开始用力的摇晃,每一下仿佛都用了十足的力道,恨不得能将薛崇顶穿。 开始薛崇还能勉强的跟上节奏,后来秦川就像是完全的失去了理智,每次都进入到了最深处。 结实的被晃的不停的发出响声,多次被进出的私密部位像是已经麻痹了似的,再也受不到痛楚,唯一能觉到的,只有绝顶的快。 大概是以前秦川忍了太久,这次一做起来,就像是无止境一般,到后来薛崇都忍不住开始求饶了,秦川都没有停下。 先是卧室,然后浴室的浴缸内,再紧接着镜子前,客厅的沙发上,最后重新回到卧室内…… ※※※※※ 即便是‘劳累’了一夜,但薛崇的生物钟还是让他准时醒来。 一睁开眼,薛崇便黑了脸。因为他觉到某人的东西还在留在他的体内,他甚至还能觉到那物体的形状。 此时薛崇的身上是青紫的吻痕,特别是大腿内侧和脖颈间,几乎遍布了吻痕和齿印。不过秦川也没有好到哪去,后背上是薛崇的抓痕,肩膀上也有着几个深深的牙印。 客房里是的麝香味,一闻到这个味道,薛崇便不自觉的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然后便迅速的黑了脸。 特别是在秦川将他抱到浴室,本打算将身体清洗干净,结果到半途,兽大发,不仅没洗干净,还越洗越脏。 这都不说,甚至还……还在镜子面前! 薛崇越想便越觉得脸上发烫,直想转身给秦川来上一巴掌。但现在的他别说转身了,就连抬起胳膊也难。 虽说如此,但某个东西是必须要解决的。就比如他现在身体里的某东西。 薛崇尝试着起身,然而两手费力的撑在身体两侧,除了双臂更加瘫软以外,什么也没有变化。 ……不,等等。 还是有其他的变化的。 起身失败的薛崇只觉到身体里的某渐渐的又硬了起来,然后,身侧的秦川睁开了眼,在他耳边闷笑了一声,身体接着又重新覆了上来。 秦川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上,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的薛崇,舔了舔角,沉声道:“夫人,我们早上来做点运动怎么样?” 薛崇声音嘶哑,“……滚。” 然后,秦川便抱着薛崇,在上滚了一次又一次。 等到薛崇再一次醒来时,是晚上九点。 第76章 醒来后薛崇便让秦川跪了五个小时。 不过这回秦川跪的心甘情愿,甚至还有些自告奋勇的自己对着墙罚跪。 但跪了没一会,秦川便不安分起来。不是因为跪着累,也不是为自己求饶,而是担心薛崇的身体。 “夫人,我们好像还没吃晚饭。等我做完了饭,再继续跪吧?我饿了不要紧,不能让师父饿着了。” “夫人起的来吗,要不要我帮忙?要是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夫人我错了,就让我看一下好不好。我就看一下,让我多跪一个小时都行。” “夫人……” “闭嘴,不准说话。我听到你的声音就烦。” “qaq……” 大概是知道了罚跪这件事多秦川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信手拈来,毫无心理力。于是薛崇就不罚跪了,改换成晚上不准进客房和他一起睡觉。 果不其然,一听到这话,秦川顿时就急了,立刻保证以后如果不经过薛崇的允许,就绝对不会对他动手动脚。为了保证可信度,秦川甚至还发了誓。 然而当时薛崇只是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皮笑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接着好似什么都没听见的收回了视线。 ——因为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第一晚,秦川在薛崇进房前,死磨硬泡,使出浑身解数,然而不管他如何花言巧语,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薛崇仍无动于衷的进了客房,然后无情的关上了房门。 薛崇关上房门后,秦川在房门外站了一会,仍试图说服薛崇让他进门,然而无用。 实际上秦川只要扭开门把手,就能进屋了,但他回想起薛崇脖颈间有些惨烈的吻痕,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还是等明天,吻痕淡了点再说吧。今天就先在主卧将就一晚。 顺带一提,薛崇自从住进客房后,秦川就不怎么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了。都是跟着薛崇一起睡客房,主卧闲置了起来。 住进去后,秦川便不自觉的往客房里东西。台灯、加器、他的外套以及给薛崇买的外套、双人折叠沙发……东西太多,得现在客房才像是主卧了。 第一晚,秦川睡在明明是主卧,却冰冷的像是客房的房间内,因为睡不着,而一脸幽怨的开始数起了羊。 实际上秦川更想数薛崇,但他发现越想薛崇便越会睡不着,于是便只能数羊了。 但数羊数着数着,便又不自觉的想起了隔壁客房的薛崇。最后……还是没睡着。 第一天的晚上,失眠。 第二天晚上,知道软磨硬泡对薛崇起不了任何的效果后,秦川便放弃了这个法子,改成苦计。 秦川穿着单衣,默默的站在薛崇的房门前,眼巴巴的,身体微颤着不说话。样子看着极为可怜。 这么冷的天,就这么穿着一件单衣,可以想象有多冷。所以秦川为了让薛崇‘可怜’自己,可见是下了老本,费尽了心思。 薛崇洗完澡,走出浴室,看着眼站在客房门外的秦川,扯了扯嘴角,然后在秦川期冀的目光中,进了客房。接着,拿出一条薄毯丢在了秦川的身上,最后毫不犹豫的关上了房门。毫无留恋。 房门外,秦川低头看着怀中的绒毯,又是动,又是幽怨。 第二天晚上,秦川抱着薄毯,失眠。 第三天晚上,秦川的怨气值已经达到了最顶端。 将近三天没睡过一个好觉,秦川的眼底有些泛青。这天晚上,秦川不软磨硬泡,也不用苦计,他什么都没做,就像是之前的两晚都没有发生一般,神态如常。 但是到了晚上,秦川站在了客房门前,准备直接‘强攻’进去。然而才等他拧开房门,抬眼便只见薛崇穿着一身睡衣,默然不语的站在门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好似已经等了很久,就等着他推门进来。 原本还底气十足的秦川心下一下子便虚了起来,他伸手抱住薛崇的,一脸委屈道:“师父,我困。” 薛崇面不改,“困就去自己的房间睡。”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