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喜的甜品呀。”顾宜乐着自己都嫌腻的嗓音,“哥哥学习这么辛苦,不想放松一下吗?” 做戏做全套,连称呼都改了。 梁栋被这声“哥哥”得耳尖发热,一个“嗯”字不由自主地逸出喉咙。 听到意的回答,顾宜乐凑近麦克风,用说悄悄话般的音量问:“那哥哥想从哪里开始吃啊?” 顾宜乐嗓音清亮,刻意低变得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带着看不见的小钩子,像在勾引人。 不,就是在勾引人。 梁栋知道顾宜乐想干什么了。 他向来拿顾宜乐没办法,只好回答:“都可以。” “那你是怎么想的?”第一次干这种事,顾宜乐呼因为紧张开始急促,“想我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拉琴的手很漂亮,纤长又灵活,随着话语先拂过修长的脖颈上,又落在寸丝不挂的膛,最后放在瘦薄的际,镜头里圆滚滚的肚脐眼都那么可。 梁栋才发现,他身上什么都没穿。 喉结上下滚动,面对喜的人使劲浑身解数的惑,定力再好的人都不可能没有反应。 “都想。”梁栋低声说,“哪里都想。” 顾宜乐便打开头的甜品包装,将油和果酱抹在嘴角、脖子、前和肚皮上。 边抹边抱怨:“为什么我的肚子软绵绵的,你的硬邦邦?” 梁栋说:“我有锻炼。” “给我看。”顾宜乐理直气壮,“不能光你看我啊,我也要看你。” 梁栋便把手机支在桌面上,将外套和衬衣掉。 他的身材是那种不夸张的好,肩宽而平,看着瘦却肌骨匀称,关节动起来会有肌被牵着绷紧,尤其是胳膊,让顾宜乐瞬间想起被这双有力的臂膀抱起来扔在上的眩晕。 而且通过手机看,总有一种在看社情直播的错觉。顾宜乐小脸通红,心想这服务这质量,让我不吃不喝送礼物都愿意。 “手也要看。”他在这种事上一向直率,想要什么便提要求,“摸摸我,都是甜的,哥哥来摸。” 梁栋的手也赏心悦目,指节修长,掌心干燥,放在他身上的时候总是力气很大,有点凶。 顾宜乐模仿这双手在自己身上肆的样子,狠狠地摸,圆润的,柔软的,凸起的……各个部位,琴茧的糙弥补了力道的不足,所经之处留下深浅不一的红。 他又伸出手,隔空摸梁栋的腹肌,幻想着结实柔韧的触。 “好硬……”顾宜乐喃喃自语。 羞涩又痴的神态轻易动了梁栋的心弦,望自下腹燃烧,一路张牙舞爪地蔓延。 顾宜乐也把手机放在固定位置,转过身。 他的很细,股却有,与的连接处还有两片小小的影,是窝。 沿着脊背人的凹陷一路向上,两边的肩胛如翅膀般颤巍巍地扇动。顾宜乐拧着脖子往回望,泛着水光的眸子让他看起来有点可怜,眼尾的一抹红又让人想把他哭。 “还有更硬的吧?” 顾宜乐把手放在梁栋打过的位置,对在看这个画面的人比了个嘴型。 仅用两个字,就让梁栋抛却了最后一丝理智。 当幻想与现实的界限消失,谁都别想好好睡觉。 凌晨酒醒,顾宜乐大呼“酒壮怂人胆”,觉得自己赚了,因为自己那什么的次数比梁栋多。 并在梁栋担忧的眼神中强词夺理:“这不是肾虚哈,只能怪你太,换谁都顶不住。” 道具甜品还剩不少,顾宜乐歪在上,用手指挖蛋糕往嘴里送。 不是他不干净,反正刚才都全身上下抹一遍了,现在才嫌脏未免太矫情。 倒是梁栋,看到他把两手指嘴里,伸出一截舌头从指腹舔到指节,脸微微一变。 “以后用勺子吃甜品。”他用近乎命令的语气,“尤其在外面。” 起初顾宜乐没明白,问为什么,梁栋抿沉默,就是不说。 等切换前置摄像头,被少儿不宜的画面惊到,顾宜乐才红着脸把手指从嘴里出来,小声嘀咕:“臭直男,懂的多嘛。” 臭直男非但不臭,还会人于无形。 看着梁栋把衬衫穿回去,用打过他股的手慢条斯理地系纽扣,顾宜乐差点鼻血。 他氓地吹了声口哨:“怎么觉我在嫖你?” 梁栋掀眼,往镜头方向淡淡一瞟,顾宜乐就条件反地酸腿软,举手投降:“是你嫖我,你嫖我。”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亏了:“那嫖资呢?” 梁栋便拿起手机,发了个520红包。 这让顾宜乐想起当初刚加微信时的乌龙,怀疑梁栋是故意的。 他也给梁栋发了个红包,419元整,誓要将角扮演进行到底。 并附赠一个跳钢管舞的小黄,妖娆地甩着手帕喊:“客官下次再来呀!” l市的天渐渐黑了,s市即将来雨后的天晴。 听着残雨轻轻敲打窗户,顾宜乐的心也酥酥的,泛开层叠涟漪。 他觉得自己真的没那么讨厌下雨天了。 把手机放在枕边,顾宜乐懒懒地问:“你最近在忙什么呀?” “没什么。”梁栋说,“实验室的项目还没结束。” “难怪。”顾宜乐长叹一口气,“再忙碌也要适当放松啊,别把自己憋坏了。” 放松过的梁栋“嗯”了一声,说:“和你聊天就是放松。” 经此一晚,“放松”这个词很难不沾上点别的含义,顾宜乐突然想到什么,试探着问:“那你平时有没有像今天这样,想着我偷偷打飞机啊?” “有。”梁栋坦然道,“不过不是偷偷。” “嗯?”顾宜乐对着天花板眨眼。 梁栋用陈述事实的口吻说:“你是我的,不需要偷。” 又被到的顾宜乐沉痛叹息:“怎么办,又想那个了。” “哪个?”梁栋问。 “被你干。” “……” “你也是我的。”手指狠戳屏幕里的人,顾宜乐催促道,“快点回来,我要实地演练,听到没!” 分离就像轻微死亡,两人物理上呼着同一片空气,理论上却相隔深空宇宙,所以怎样靠近都觉得不够。 梁栋也摸了摸屏幕里的人,从眼睛到鼻子再到看不见的地方,隔着似远非近的距离,描绘深藏心底的思念。 最后给出必定兑现的承诺:“嗯,听到了。” 作者有话说: 知道是哪两个字吧? 小梁记:老婆真会玩。 —————————— “分离就像轻微死亡”化用自埃德蒙?阿罗古的诗“分离就是轻微的死亡”。 第36章 小灰机 距离liang回国还有24天,乐箫舟榆及其家属群的守护者游戏还在火热进行。 分明信息已经错位,可在座各位偏偏玩出了一种幼儿园小朋友玩捉藏般的认真,得想尽各种方法获取情报的顾宜乐都觉得自己有扰公共秩序之嫌。 梁栋的宝贝:今天又有位朋友在我这里暴了 卢箫笛:哦? 蒋榆:哦 梁栋的宝贝:你们都不好奇吗? 姐夫:到时候自然会知道嘛 彭舟:[默默举手.gif] 蒋榆:? 彭舟:[把手放下.gif] 顾宜乐的老公:好奇。 梁栋的宝贝:你先告诉我你守护谁[/坏笑] 顾宜乐的老公:那算了。 梁栋的宝贝:呜呜呜说好的群宠呢 蒋榆:群欺罢了 梁栋的宝贝:@卢箫笛 学姐你是不是把我漏掉了啊,我怎么觉得我没有守护者tat 卢箫笛:你有的! 梁栋的宝贝:我亲的守护者,你是不是看错名字,守护别人去啦?tat 下午的乐团排练因为指挥临时有事取消,顾宜乐和彭舟围观了一会儿隔壁团的排练,勾肩搭背去找tony老师。 这次是彭舟理发,顾宜乐给他推荐了个红,他染得不情不愿,说像杀马特。 “你不是在追蒋榆吗?”顾宜乐劝他,“孔雀求偶还知道开屏呢,你能不能注意点个人形象?” 平时邋遢得连胡茬都懒得刮的彭舟看镜子里的自己:“我这样难道不man吗?”THongaDAy.nET |